越觉得对不起晴天,便跑过去守候,对她百般千般万般的解释,终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心软的晴天原谅了云深。然后,陆川做得一切背地里的努力都成功化为炮灰。
这种假设可能性高吗?
若不然,晴天的低情商,看上去对云深虽百依百顺,却还是有着倔强脾气,骨子里透着骄傲的她,怎么可能会先愿意向云深放低姿态呢?
“从云南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云深望着我的画,神色略微黯淡,有意调转话题。不过,后来当我得知两人和好的真相,还真微微吓了一跳。
“有也没有你的份。”我发现云深说话有时很没品,看有上句没下句,十足的吊人胃口,他与晴天两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玫瑰花收到手软的话,我可以帮你处理一点。”云深淡漠地笑道。
谈及玫瑰花,我面色微变,冷哼道:“想借花献佛,门都没有。”头发一甩,收起了画册与画架子,提着绘画工具,大步离去。
经过云深一提醒,是啊,还得想办法去处理令我头痛的玫瑰。
没错,云深口中“人见人爱”的娇艳玫瑰花,因为这场出人意料的“深晴恋”,异常华丽地演变成我的梦魇!
上周三的下午,由九十九朵鲜红皇家玫瑰组成的一束花,在众位女同学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缓缓送到了我的手里。
同学们像蜂群一下子围了过来,开始解说这玫瑰的来历,产自哪里?
闻香味,懂花的未来艺术家解说,这绝对是今早刚从法国特空运过来的新鲜货。
一群人整得像没见过高级玫瑰花的花痴似的,我嘴角抽了抽,一下愣是没能猜出,是哪个脑袋抽风的相亲对象送?
待我捧着花儿走出教学楼,突然见一人驾着辆特闷骚的车飞速停在我面前,迎面袭来一阵狂风。
庆幸我今天穿得是长裙,要不然非得走光不可。
瞧身边不少短裙女生就遭了殃,让旁边的男生倒抽一口气,大饱了眼福。
闷骚的兰博基尼上,坐着一位带着闷骚墨镜的闷骚男人,他还摆了一个特an骚的姿势,勾唇一笑,尽显an骚。
随后,他酷酷地从车上走下,耍酷地摘掉墨镜,手伸入后座。
“一h!y\/g一d!”我不由紧抓住玫瑰。
奈何上天没有听到我内心的呼唤。
果不其然,陆川拿出一束皇家玫瑰,恰是九十九朵。
为什么有人会为这种闷骚c耍酷c耍帅的狗血桥段,而兴奋不已?
这种状况不就是典型的想要夺人眼球的炫富,却又在间接展现此人内心的空虚的寂寞冷,绝对地消遣我!
然后,有疯言疯语传道:“那不是学长陆川吗?“
“哎呀!乔思她害羞了。”
“乔思的新男朋友是陆川学长?他们从什么时候好上的?好养眼啊!”
此时此刻,我真是欲哭无泪!无语凝咽!这是要闹哪一出啊!死命地提醒自己要笑,那到底是该矜持的笑呢?惊喜的笑?还是花痴的笑?
对不起,我实在笑不出来,所以只能眉头微微抽搐,惊愕地望着他。
心中想道:“陆大少爷,你这又是想在我身上整哪一出啊?”
毕业后,陆川跑学校的次数反而比在校时勤快得多。原因不二,他天天忙着派人,或者自带玫瑰来特意消遣我。
每一天下课放学后,他必然要用那骚包的兰博基尼送我回家,第二天清晨又必然准时送我到校。
万能好好先生,此处有掌声,有没有?
不为其它,就为令人万分佩服的毅力与精准,时间卡得的是那个精准呀,恰是学校人流高峰期,恰是他虚情假意与我谈情说爱时,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