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说:“晴天一直都对我说,只想谈天长地久的那种恋爱,或许她过了一过二十岁,她真能做出嫁给云深”决定两字还没出口。
“不可能!”陆川冷冷地打断道。
“呃?你怎么这么激动,”我装作很吃惊,困惑地看着他,“不过为什么认为不可能?身份吗?夏叔夏姨不像我的爸妈,人通透也开明,你认为呢?”
“”陆川俊脸一沉,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陆川?”我柔声轻唤一声。
陆川为不泄露真实的情绪,随手解开了第一粒纽扣,揉了揉太阳穴,“我有点累了,就先走了一步了。”不等我回答便起身撤退了,背影是落寞,步伐有点飘,看来喝了不少。
看不到他的背影后,我丢掉了把玩的吸管,看着对面的那杯还没喝完的红酒,叹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不过你怎么就能把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了呢?”
再扫了一眼清吧,顿然发现,很久以前,夏晴天习惯坐在我现在的这位子上,不过,她好像很久没有出现在这里了。
如此,陆川是在玩忧虑,睹物思人?
陆川继续失意中,时而给我来点通骚扰电话,大多都是聊一些无聊的废话。
“深晴恋”的发展趋势,目前看来还是相当不错。
晴天与云深两人依旧出双入对,几乎看不出上学期末那场飓风席卷后的痕迹,晴天经常去云深的教室蹭晚自习,说为补考做准备。
这学期,我首次与云深见面谈话,则是在一次校园写生课上。
那天,晴空万里,我正无聊地画着一幢破旧的教学楼,忽然一个篮球滚到了脚下。
“嗨!美女!能帮忙把球扔过来吗?”一名男生大声喊道。
以为这是谁那么无聊的搭讪方法,而且早已过时,所以我并不理会。
一位穿着白色运动衣的男生闯入我的视线里。
云深弯腰捡起篮球,轻举一投,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篮球落地,继而再弹起,似乎掠过夺目的光芒,被另一个男生稳稳接住。
打气般低吼一声,增加了彼此的士气,男生们在操场上继续热血奔跑,挥洒着青春的汗水。
我瞥了他一眼,笑道:“啧啧没想到你还的篮球打得也不错。”
“没想到你的画这么”云深走到我的身边,弯腰探看我的画,颔首笑道:“你懂的。”
“咳咳”我假意咳嗽,道:“那就是你不懂了吧,什么叫艺术?我们叫这抽象。”
“是挺抽的。”云深表示非常赞同,点头笑道:“而且是欠抽的。”
我刮了他一眼,被这么一打扰,连画画的心情都没有了,我收了笔,问道:“你没课吗?”
他扬起如春风拂动杨柳般的笑容,“体育课。”
上个体育课,笑得那样阳光灿烂干嘛?我腹中不满嘀咕道。
这时,有位同学从老远处叫唤我,见云深与我站在一起。
女同学一脸呆懵,远远看着我,“啊?忘了,我们还有衣服还没洗,那我先走了。”她的戏演的很拙劣。
“你看你多慎人,把我的同学的吓跑了。”我叹息道。那同学时不时回头瞥我,做出很了解事情真相的表情,令我无语凝咽。
云深笑道:“那是她有眼力。”
我收了笔墨,“你就不怕晴天知道了,找你闹?”
云深笑容轻了许多,道:“她要是愿意闹还好一点。”略带惆怅。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据我分析,云深尽管不是那种愿意对女生百依百顺的男生,却也懂得体贴人。
云深竟然答应晴天当女友,至少会摆出一个男朋友该有姿态。伊甸园事件发生后,云深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