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中牵扯到高层的博弈,那么李正一就不得不为庄永盛做一下考虑,对方在其中有所牵连,万一事情的结果没有如庄老爷子所言的那样容易脱身,只怕最后不仅捞不到好处,还会惹上一身的麻烦。
所以他瞬间决定,把这个人情完全让给庄永盛去做。
因为就目前来说,李正一并不怎么需要这一份人情,而庄永盛,却需要想方设法从里面脱身,这份人情恰到好处,既能作为脱身的筹码,又能以此为凭借,结交段家这一个强硬的后台。
接下来的谈话,李正一有意无意地把功劳往庄永盛身上引,最后告诉段成武说:“武哥,如果你们希望尽快把此事了结,争取在安雪大桥通车前弄个水落石出,我建议你们抽个时间去问问庄老爷子,或者,我可以帮你们把老爷子约过来。”
段成武摇摇头,没再多言,直接站起来说:“等有空,我们自己去吧,今天就先到这里。”
“哦好。”
李正一没想到对方突兀地起身告辞,颇有点意外,神情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很自然地站起身,目送两位离去。
段成武当先走了出去,段成文回首给了李正一一个很抱歉的眼神,似乎在告诉他,别太在意他哥哥的态度。
车内。
段成文说:“回去吗?”
“嗯。”
启动车辆,段成文边开车边抱怨说:“哥,你怎么说走就走呢?”
段成武靠在座椅上,没回答他,闭着眼问:“你对庄永盛了解多少?”
段成文沉吟说:“之前在襄宁办案,对他有过调查,按以往的经历来看,不是善茬。”
“那对于李正一,你又了解多少?”
“他不是坏人。”
段成武睁开眼睛说:“我没说他是坏人,但是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人最后说到庄永盛时,话里话外都在为对方着想,我就猜测着,庄永盛这个人,或许也会牵扯在安雪大桥之事中,而李正一,是在为对方开脱,准确地讲,是想用人情做交易。”
段成文皱眉道:“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用人情做交易也未尝不可,你又何必多想呢,莫非,你在担心李正一?”
段成武摇头说:“我不担心他,这个少年郎虽然老成,但不似那种两面三刀之辈。”
“那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庄永盛。”
“你想多了吧?”
“不。”
段成武坐直身子,双眼微微眯起,说道:“有些事情,你了解得不深,所以不知道很正常。我现在告诉你,此事的复杂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段成文一边娴熟地开车,一边瞅着后视镜,说:“你怕庄永盛干什么?他就一商人,虽然在襄宁市有一定的势力,可是出了襄宁,影响力就非常有限。”
段成武说:“关键之处就在于,我去的地方就是襄宁市。你应该知道,以我的资历,去襄宁市做一市之长,是出乎很多人意料之外的事,现在任命下达,我担心有些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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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宁市的人、事、物,然后挖个坑,让我跳下去。”
段成文骇然道:“谁敢?”
段成武冷笑一声:“成文,你也快三十岁了,别那么天真。在江南省,咱家现在的势力只能说得上靠前,远远达不到顶尖的程度。我在仕途的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