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正一沉吟着没说话,两无意识地转动着装有热水的杯子。
片刻后,李正一放下杯子,突然问:“你爸跟四爷的关系怎么样?”
庄向秋皱着眉头思考一会说:“明面上的关系还算好的,至于背地里怎么样,那就不太清楚,以往对于我爸的事情,基本上不闻不问,所以了解不深。”
“有毛病。”
李正一还待继续说,看到林远图做完最后一个菜,过来打招呼,便把铺开的纸张又折叠一下。
林远图说:“先上卤肉还是先炒别的菜?”
庄向秋说:“你先炒好,等会一起上吧。”
“那行,你们聊。”
杯子的热水慢慢变凉,李正一一口喝完,又起身倒了一杯,顺便给庄向秋面前的杯子添满,然后坐下说:“信息太少,没法分析,我们连个人名都认不全,就别谈人物的性格c立场以及彼此的关系。如果想从目前的信息入,那首要的任务就是先弄清楚第个人是谁,然后弄明白个人的立场和明面上的关系,否则的话,根本就没法揣摩出一二来。”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我对这个人的印象很不好。”庄向秋指着柴山的名字说。
“为什么?”李正一反问,“是你个人的观感还是有客观的依据?”
庄向秋说:“个人观感吧,以前接触得少,最近几个月接管公司工作,和他经常打交道,发现这个人看我的眼光不对。”
“很色?”
“有这方面的感觉在内。”庄向秋面色一红,端起杯子掩饰情绪,“跟一般的男人看女人所想的还不一样,他的眼神,不仅仅有肮脏的思想,似乎还有一种占有的在内。”
“年纪多大?结婚没?”李正一反问。
庄向秋摇头说:“结没结婚不太清楚,但年纪起码四十以上。公司内部人员,很多都是对我爸非常忠诚的老员工,面对我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眼神和,所以我就猜测着,这个人十有对我爸怀有二心。”
“你刚才不是说,他是你爸的心腹吗?”
“是的,这就是我闹不明白的原因。”
李正一若有所思地说:“如果你的观感和猜测没有错误的话,我倒是可以大胆地猜一猜,或许这张纸上被撕碎的个人名。根本就是庄叔烦恼的根源。你爸的心里,肯定对这些事情一清二楚,却限于某些无法摆脱的因素,不得不强行噎着这口气。”
庄向秋顺着思路说:“你的意思,我爸明明知道,但没有好的方法化解,所以一直憋在心里,一个人在思索着化解之道?”
“对。”
“可是他可以说呀,就算不跟我说,可以找他公司内一直跟他打江山的老兄弟说也可以,没必要一直憋着,我看着都难受。”庄向秋的情绪明显不对,开始有化为哭腔的可能。
“别急,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李正一安慰她,“庄叔之所以不说,肯定有他不说的原因。我猜测着,他老人家应该是还没有理顺其的某一些关系,所以不想声张,也不想把自己的想法暴露在外。”
还有一些猜测,李正一并没有说出口,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来佐证,所以不想说出来让庄向秋平添烦恼。
以李正一前世对四爷单元庆的了解,此人入狱判的是无期。
事实上,四爷单元庆一审是死刑,终审前夜,最后关头交出绝大部分钱财,并坦白了一些更深层次的内幕,所以改判为死缓。
所谓的死缓,是一种留面子的说法,实际上就是无期。只要死缓期间各个方面打点足够,没有再爆出其他不良勾当,那最终的结果肯定是无期。
单元庆这个人是枭雄,隐忍功夫与行事段都极其厉害,但此人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