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丽毕竟年轻,还有年轻少女常见的羞耻心,但正因为年轻,她在家几乎没有任何自主权,更没有任何发言权和建议权,每临大事,她能做的就是旁观。
李正一没有回答,满脸微笑地看着贾成义。在前世,李正一没有跟对方正式打过交道,不知道贾成义的具体性格如何。据短短交谈的几句来看,对方的性格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缠,貌似很随和,难道是假象?
这时外面有医生推门要进来,站在门口的林星一拦,把人家医生硬生生挡在外面,让他等会再来。医生探头见里面气氛紧张,也不想惹事,便一言不发地缩了回去。
其实在场所有人,没有任何人知道贾成义心的计较,上午在病房门口与李正一第一次会面,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与之双眼对视时,饱经风霜与世故锤炼的内心竟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心悸感。
贾成义出身农村,靠着计谋巧算,靠着谨小慎微,才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同样是混子出身的他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这二十年间,躲过了国家无数次严打,屡次建功的就是引以为傲能规避风险的敏锐嗅觉。
可以这么说,没有屡次建功的灵敏嗅觉,就没有如今的贾成义,或许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严打给扫落尘埃。
贾成义暗自叹息一声,所谓的蛇鼠一窝,说的恐怕就是女儿女婿这两口子,一辈子上不得台面,幸亏当初没有扶持他俩,否则还不知道给他惹下多少祸事。
不过毕竟是自己女儿女婿,说算了肯定不是个事,不知道的会认为他几十年的生涯全活狗身上去了。当然,完全听从女儿的意见,张口敲十万的竹杠,只怕对方立刻就会翻脸,所以只好顺势说:“赔个两万吧。”
李正一脸色转冷,平静地说:“到底是两万还是万。”
这时范家婆娘讨厌的尖嗓子又响起:“不行,十万赔偿费,一分都不能少。爸,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十万,必须要十万。”
“你抢钱啊,你这个泼妇。”旁边李老爹听得心烦气躁,忍不住出言怒斥,然后又把怒火烧到范成贵身上,“范成贵,你他娘的今天要是敢敲老子竹杠,我让你一家子都不得安宁。”
范成贵狠劲儿一上来,脖子一拧:“谁怕你,你再敢叽叽歪歪,老子死都不和解,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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