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宏村西北的大山里,生长着一种草药,名为索命草,有剧毒,我们这些卑贱的凡人,碰不得,一碰就中毒,眨眼间断气,可在修行的仙人眼中,那是好东西,听是炼什么金丹不能少的一样东西。”
老村长到这儿,凄苦而无奈的叹口气,继续道:“方圆千里,由五行门一位长老管着,这位长老有七个弟子,各据名山修行,最冷酷无情的七弟子,离这里最近,这几百里地界,归他管,每年,他都派手下来我们这里收索命草,如果我们交不够百株索命草,就得受罚。”
“受罚?”
沈超凝视眼含泪光的老村子,通过老村长的神情,就能断定惩罚的力度不轻,甚至是要命的。
“缺一株索命草,杀一人。”老村长边边抬抹眼角的泪水,周围跪着的一些村妇也默默垂泪。
因为会被杀的人里边,可能有她们的丈夫或儿女或亲戚朋友。
村民们心有戚戚焉,磕头求沈浩帮忙,不懂事的孩子被这压抑气氛影响,扯开嗓子痛哭。
缺一株草药,杀一人,尼玛这真是人命比草贱,沈浩皱眉,眼神变冷,这么欺压老实人的修行者,哪配修行。
“为了采够索命草,这一年,我们村已经死了六个人,两人不心赤手碰到索命草,中毒惨死,其余四个,要么跌落悬崖,要么被凶兽拖走吃掉,距百株之数,还差十七。”老村长到十七这数字,浑身颤抖,声泪俱下。
沈浩环顾跪在周围的男女老幼,总共不过三百人,之前死了六个,再死七十个,一年死二十三个人。
对于这个村子,对于村民,这是何等残酷。
沈浩此次来,肩负着使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节外生枝可能为他带来麻烦,甚至是危险。
可他没法无视眼前这些卑微且无助的苦命人。
“上仙,只求您能为我们话,让五行门的大人物宽限我们一段时日,下个月,一定能凑够一百株索命草。”
老村长哽咽话的同时重重磕头。
沈浩明白了,这些村民献祭,不仅仅祈求几个孕妇生下有灵根的婴儿,还在祈求度过难关。
如此卑微祈求,只为让狗屁的五行门宽限一端时日,这简单不含怨念的想法,令沈浩无比心酸,道:“大家都起来,别再跪着,我就帮你们。”
村民们犹豫。
最终在老村长带头下,陆续起身。
“我保证,从今往后,你们不用再进山采索命草。”沈浩此言铿锵有力,显然是铁了心要帮忙。
身为修行者,进山采药更方便,却逼迫普通人去做,以此彰显权威和高高在上的地位c身份,该杀。
既然这个五行门撞到枪口上,那就先拿它开刀。
村民们面面相觑,半信半疑,
老村长宏远和另外几位有威望的老人将沈浩请进最干净的屋子里,奉上最好的吃食c野果。
“我们这地方穷苦,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上仙,这果子是从山里采摘的,这腊肉,也是野味,倒不是凶兽的肉,凶兽拿东西,我们不敢招惹,那东西有灵性,十多年前,邻村一帮青壮,掏了一头凶兽的窝,把幼崽打死,带了回来,引得凶兽出山,咬死上百人。”老村长谈及邻村的惨事,心有余悸唏嘘。
站在门外探头探脑观察沈浩的一个男孩,忍不住问:“爷爷,为什么凶兽不能像大黄那么听话?”
“大黄是狗,跟凶兽不一样。”老村长笑着瞥一眼孙子。
“凶兽经常出山伤人吗?”喝着山泉水的沈浩随口问老村长。
老村长道:“一般不出山伤人,除非有特殊状况,我时候,听我爷爷讲过,百年前发生一次兽潮,几十个村子被夷为平地,死了很多人,各个门派的大人物都来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