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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满上:神人啊,您给出个点子吧,我就想要个孙子

    阴阳先生摇头:“不好办!本来我就不该挑明你老大的事情,这有挑拨之嫌。”

    萧喇叭就差跪下了:过去的事情我不去追究,毕竟一笔写不出俩萧字,其实人只要健康长寿不比啥强?老大家是出了个团长,他的孩子也都基本不务农了,可逢年过节他们回老家,我看我那些个侄子也没多光鲜。先生,我不会跟老大提这事,也不会跟他闹腾,我就想要个孙子啊!

    阴阳先生慢慢喝完喝完一杯酒:“,也简单,就是那棵被砍的槐树要断你的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个树墩子再发芽。”

    千恩万谢,萧喇叭送走了阴阳先生,毫不犹豫就又奔到坟地。

    树被砍了好多年,树墩子都有些朽了,这如何发芽?

    辗转反侧一夜,鸡叫三遍的时候萧喇叭突然冒出个主意。一骨碌爬起来,他钻进放杂物的西房翻出锤子c凿子,然后扛上铁锹就出门直奔到自家坟地。

    他先是磕头请罪:不孝子为后代扰祖先们清净了

    一个上午,他在那个树墩子上叮叮咚咚凿出个半米左右的洞,随即扛上铁锹到自家离坟地不远的一块地头,把一颗长势良好拇指粗的槐树小心翼翼挖出来。

    正是大地复苏的季节,尽管地还没消冬,手上磨了俩水泡萧喇叭才把这棵槐树弄出来移进挖好的树洞里。一捧捧湿土慢慢将这颗树种好,萧喇叭再次趴到坟前磕头,除了请祖先原谅,也祈求保佑这颗树活。

    一场雨后,这颗树努出新芽,很快枝繁叶茂。

    第二年冬天,萧寒出世,在院子里听接生婆喊:是个小子

    萧喇叭老泪纵横:总算是有了根

    这个故事萧寒是听他母亲说的,后来他问爷爷是不是真的,萧喇叭便领着他到了坟地,看着爷爷指的地方是有棵槐树笔直挺拔,但树根下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树墩了。萧喇叭说腐朽化成肥了,萧寒仍旧将信将疑。

    跟柳飞云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萧寒就将这个故事很悲伤的讲给了柳飞云,她随即就站起来说:离婚吧。柳飞云其实在上大学前的体检中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但她一直没跟任何人说起,包括后来成为她丈夫的萧寒。

    而同样的故事讲完,韩笑已经笑地前附后仰了:“你爷爷骗你呢,怕你嫌弃名字土。”

    萧寒不笑:“土不土的,不就是个名字吗,阿猫阿狗的也行。”

    韩笑捂着肚子:“你能不能不要逗我笑了?我叫你阿猫行不行啊?”

    萧寒也笑了:“那我叫你阿狗。”

    韩笑马上就扑上来:“我要咬你,你知道猫狗是仇人”

    他们滚在水库旁的草地上,天瓦蓝瓦蓝的,微微的风吹来麦子的清香,水库里清波如绵,太阳刚露头,淡淡的光线如温暖的手轻抚着大地,轻抚着欢愉的萧寒c韩笑。

    这是初夏的一个早晨,他俩马上中考,当然他们不是就顾谈情说爱,整个年级这是前两名的学生,正如韩笑的日记里:我们互相关爱,互相帮助,互相激励,为我们的前途学习着爱着。

    本来是说好一起背英语的,这个早晨不知道为何就莫名其妙谈到“萧根”,萧寒后来无数次想到这个早晨,无数次心潮澎湃,也无数次思考这是不是韩笑的预谋。

    嬉闹了一阵,韩笑轻轻亲了下萧寒的脸:“改了这个名字吧,你不是要学你堂姐考北大吗,这个名字在北大会被笑的。”

    萧寒拉着韩笑的手:“改吧,你说改成啥就是啥!”

    韩笑再笑:“那你改成韩根吧。”

    萧寒轻轻拍了下韩笑的脸:“就算我倒插门,也不至于改了姓吧?小心我爷爷剥了你的皮。”

    韩笑坐直身子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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