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那领头男子,轻而易举说出守门士兵家里几口人,住在哪,当场也就跪下了。
清晨不到,县衙非常安静,后宅里,老爷正趴在一个十岁出头的幼女身上蠕动身躯,这样的读读废了的老头子,也就把本事显摆在幼女身上,稍微大一些的女人,都降服不住了。
“老爷,出事啦。”
“啊……”
那老爷却是被打扰了,面红耳赤,外面是自己的师爷,却是太不长眼了,天不亮就来这里。
“干什么,你作死了吗。”
“老爷,出事啦,那帝都会馆里的人……”
“不就是死光了吗,报个疾病致死,反正帝都讲道理,又客气,最是好欺负,杀光以后夺了他们财物,不是正好吗,反正不过是几个商人嘛。”
“不……老爷,”那师爷顾不得老爷没穿好衣服,还有那身后正在抽泣的幼女,说道,“那会馆里的人,却是将神教的人杀光了,还把过去的衙役也一并杀死,现在就带着衙役们的尸体,堵在门口了呢。”
“什么!还不把他们赶走,让衙役们抓住他们,叫千户所里的兵来……”
“不敢啊,他们都动枪了,没人敢动啊。”
“他们怎么就敢了呢,之前要是这样动不动就杀人,我们也不敢啊。”
儒生们的世界观里,对于恶人就是无限度的跪舔讨好,反而是你老老实实的照章办事,他们就会玩命的欺辱你。
“老爷,还是去安抚一下吧,不然他们冲进来,衙役们已经死了一半,剩下的都跑了。”
“你去问问,他们如此行事,还有王法吗。”
“老爷,这……”
会馆里的人倾巢出动,此时已经进入了县衙大门,那些差役的尸体堆积在门口,胡静波背着手a站在中间,他终于明白什么叫敌人亡我之心不死了。
他每过年节,总是给这些县衙门赠送一些礼物,合计起来也有几千两,可是到了时候,对他们下手最狠的,就是这些官差了。
这也就是长老会所说的,持剑经商了,不然的话,安分守己,就会被视作肥肉,掠夺屠杀。
那师爷不敢过来,却是躲在门处,问道:“大老爷问,几位到底有何事,你们不如招安了,大老爷给你们上表做个大官,几位当知道,天下是大明的啊。”
“呵呵,昨天晚上,被会馆有匪徒突袭,还有这些人,假扮成衙门的差役,我等替天行道,将他们当场击毙,就送来县衙,大老爷可不能亏待我等。”
那师爷瞪大眼睛,他每天做的就是丧尽天良,颠倒黑白的事情,但是这样把差役说成是盗贼的话语,当真是强词夺理啊。
“可是……可是……”
“师爷难道要激怒我军不成,我长老会的军队,个个以一敌百,可不是这福州的军队可比的。”
师爷颤抖着,说道:“我去回大老爷,你们且稍等,稍等啊。”
这几个会馆的人也不客气,一个个在县衙当做自家,就此霸占。
那县老爷此时已经将那幼女赶走,此时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样子,也是惊讶狂怒:“贼子安敢,在本县杀人,还送到县衙,他们眼中,就没有王法了吗!”
他颤抖道:“怎么知府衙门,还有千户还不出动来援!”
“我派人去了,没有回音啊。”
那县老爷急的团团转,说道:“这该怎么办,他们不会伤了本老爷吧。”
“这……”那师爷忽然给了鬼主意:“我看,那人颇有恭敬态度,似乎是想招安,听说我大明已经有皇帝了,也许是想弄个一官半职吧。”
“官职?招安?”那县老爷颤抖道,“他们杀的可是县衙的……”
“老爷!”师爷语重心长的说道:“我等又不是本地人,都是在这里做几年官,就要换地方的人,当初为了谋这个缺额,可是花费不少,不赶紧填补亏空,可是要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