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差把手里的小姑娘慢慢的平放在了地上,抬头冲着那保洁阿姨怒瞪了一眼,咬着牙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还有脸问?这姑娘已经快气绝身亡了。”
“而你居然还视而不见,你到底有没有一丁点儿子良心?被狗吞走了吗?”
保洁阿姨眼角之上在此时此刻的一瞬间,流淌下了几滴亮晶晶,明晃晃,金灿灿的眼泪水。手里的那木质扫把在不经意的瞬间,从掌心之中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格格不入的声响。
老鬼差把自己的外套子给脱下来,把用手里的撕扯来撕扯去,再用牙齿猛力的一咬。就被直接性的撕碎成了两半截。
衣服上面都是的血水,都把里面的棉花给完全浸透了。拿在手里足有十几公斤的重量。沉甸甸的,重熏熏的,血水里就仿佛张着一根带刺的毒液,给掌心带来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痛感。
紧接着,老鬼差把衣服都撕成了一条条的碎布片。简简单单的做成了一个易落绷带。又往绷带上吐了一泡口水,朝着那小姑娘的伤口处绑了过去。
那保洁阿姨见此一幕,霎时而又极为短暂的一瞬间,脑子里都形成了一片苍白的莲花瓣。顺势将手头的木质扫把扔飞了七八米开外。扫把飞落在药房的窗户边上,裂开了一条蛛牵连的圆纹图案。
保洁阿姨大喝一声,连奔带跑的冲着老鬼差的身体猛冲而去,“住手!那口水是有毒的,会把皮肤给弄伤的。”
老鬼差听到这一句,满腔的怒火,顺手把小姑娘的身体推到一边,拍了拍大腿上的灰尘。气势汹汹的从那坚固如石头一般的地板上一窜而起,手指着那保洁阿姨道:“你懂什么啊?谁告诉你口水是有毒的?亏你还是个医院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怎么说出来的话,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啊?”
保洁阿姨这回是真的一点都看不下去了,朝着他直翻白眼,眉毛都翘到头发上去了。翻出两颗大门牙,咬着下半边的那嘴皮子,伸出一根粗糙无比小拇指,朝着他肩膀上戳了一下。
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老头子,姑娘受了伤,应该送到皮肤科去及时的做个处理,起码先要用酒精消毒,在用绷带包扎,而且再此之前,你首先要去排队挂号,像你这种农村的偏方那肯定是不行的。”
老鬼差听后觉得好像说得有些道理,立刻回道:“哦,那你知道这医院里大夫在什么地方吗?我从进门来看,从头到尾好像就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大一家医院,怎么会只有你一个人呢?”
保洁阿姨瞬间做出了一个惶恐而又不安地模样,东张西望的左右看了看周边的环境,又回头告诉那老鬼差:“哦,今天是周末,医生们都不上班,都回家带孩子去了,要不我带你去医务室,简单的做个处理怎么样?”
老鬼差闭上了眼睛,长叹着一口热气点了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带路吧。”
保洁阿姨眯着眼,伸出了一只手,把根手指头打开,掌心朝外翻,一句话也不说。
老鬼差低着头看到眼前那只黑色的手掌,惊讶得问道:“什么意思。”
那保洁阿姨把眉毛翘到天花板上,嘴巴卷得跟鸡屁股似的。拉着嗓子嗯哼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老鬼差又觉得非常奇怪了,接着问道:“你这老太婆?什么意思嘛?有话就直接说,干嘛非得装腔作势的,老夫看得都心烦无比。”
保洁阿姨这回才斜着眼,开口说道:“钱呀!钱你不知道吗?看医生不得花钱啊?”
老鬼差把两只手插到腰间,往前走了一步。特意把脚垫的老高老高,低着头看着那保洁阿姨,怒气道:“可你不是医生啊,你只是个扫地的员工。”
保洁阿姨眉毛再次翘起,说道:“嘿,过路总得花钱吧?买药总得花钱吧?而且你又不懂得这些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