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鸢清沉了沉眼:“我自是知晓是因为殿下护着我,神医不用这般强调。d7cfd3c4b8f3”
“那姑娘可有何话要说?”
“我无话可说。”
百里青只是用稍显冷淡的眼神看了看她,片刻便转身进了屋中查看南玉珩的伤势,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眸光微晃,只听百里青在里面唤。
“姑娘,你不进来?”
“我还以为神医不希望我出现在屋中。”
姬鸢清答了句,眉眼低垂。百里青之是冷笑一声:“姑娘说的倒是对,在下的确不希望姑娘出现在殿下跟前,可在下一人忙不过来,还请姑娘搭把手才是。”
百里青沉着眼,缓缓道:“殿下身上的毒已经消除,只要睡一会便可好,只不过殿下伤口上的药,一夜要换三次,这事便交给姑娘了。”
话落,他转身朝外走。
“神医要去哪?”
将这般昏迷不醒的南玉珩送到她跟前,百里青当真是放心?
“殿下被刺杀,在下自然是坐不住的。”百里青又交代几声:“另外还请姑娘勿要给殿下上错了药,否则殿下伤势便会加重,方才在下做的事便是无用的。”
“还请神医放心,我会照顾好殿下的。”
百里青又盯着她几眼,这才转身走人,他心中不放心,但却也只想赌一把,南玉珩若死在姬鸢清的手中,他便将她杀了便是。
姬鸢清坐下身。换药的时辰方才百里青已经暗示过,她敛了敛眼。
看向躺在榻上苍白着脸的南玉珩,终是看不明白这男子心中究竟想的是何事。
他亲手灭了西凉,可又留着她。
就算是方才都
南玉珩紧闭着眼,突地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哑着嗓子道:“别走。”
姬鸢清心中微惊,低着眼却发现他并未醒来。
“殿下,你做噩梦了。”
“”南玉珩仍旧抓住她的手腕,脸色早就不复之前那般冷情,他喃喃自语,梦呓般的道:“红梅已长成,你当回来了。”
姬鸢清嘴角抿了抿,突地有些羡慕起那位故人。
那位女子当真是极好的,能让南玉珩这般的人心心念念到如此地步。
好不容易将手腕抽出,给南玉珩上了药,她便坐在榻上的那方,靠下眯起眼,眸子中闪过复杂的意味。
是谁要杀南玉珩?
那些人不像是一般人能请的动的,宫中的那位皇后,亦或是那位北周大殿下?
姬鸢清揉了揉额角,轻叹一声,这事不应当是她操心的,南玉珩自然会去办妥。
一夜换了三次药,姬鸢清基本上没合过眼。
待已经天亮时分,她才靠在榻上睡了过去。
南玉珩别过头。便见她眯着眼睛,睡的不是很安稳,他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颊,又勾起她的发丝。肩膀上的伤口似乎被扯到,但他却并不觉得疼。
“你倒是也会陪在孤的身边呢。”
他坐起身,披着狐裘,刚一推开门就见略显风尘仆仆的百里青走了过来:“殿下这般早便起了?”
“自是要起身的,否则会落了多少话柄?”
“可殿下的伤”
“无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殿下想骗我不成?”
南玉珩嘴角勾了勾,半晌便睨着他:“孤不曾想骗过你,是以说的都是真话。”
“”
百里青不再吭声,索性闭上嘴角,等南玉珩走出院子。自己才跟着一起走出:“殿下,我昨天去查过那些人的尸首,不像是南蜀之人,倒像是北周人。”
“哦?”
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