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诱惑之说?
姬鸢清脸上不动声色:“奴从未做过。”
“还敢狡辩!”
南玉珩眯起眼,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亦不知晓,为何看她那般拜倒心中就极不舒服,现如今看到她,再联想皇帝那神色,眸子彻底冷了。
“殿下,难不成是奴答得不好?”
“好,当真是极好的!”南玉珩突地松开手,退开一步:“孤倒是不知你那般会演戏,你在大殿直接拆穿孤的谎更能至孤于死地,为何不那般做?”
“奴知分寸。”
那样就能弄死他,南玉珩便不会活到如今,整个朝中和后宫,想必要杀他之人多了去,不差她一个,那些人都没弄死他,光凭她三言两语怎么能成事?
“滚。”他突地将杯子砸了过来,陶瓷碎片直接打在她的脚上,疼的厉害。
姬鸢清刚准备拜倒,却被他捏住下巴,几乎要捏碎,只是片刻又被他往后一推,嗓音冷冽无比:“你若再犯,孤绝不手软!”
紧接着,他推开门,她重心不稳,直接被门槛绊倒在地。
李美人站在院落,看到这模样,心中一喜,眉梢都上扬了笑,快步走过来,故作姿态的将人给扶起,带出了院子,李美人才贴着她耳边轻问道:“殿下这般厌恶你,我心中可欢喜至极。”
“当着我的面被殿下推到,想必你心中当是极为屈辱才对。”
“你多虑了。”姬鸢清冷声,看向她捏着自己的手臂徒然收紧,颇有深意的道:“你可知我身患顽疾,似为麻风,离我这般近就不怕被感染?”
李美人大惊失色,连忙松开她的手,又扯掉姬鸢清的面纱,待看到那满脸红疹时,后退好几步:“你事先为何不与我说!?”
“你又未曾问过,我为何要同你说?”
姬鸢清伸出手指将面纱重新戴上,眉眼冷沉:“如今还请你让让路,我要回去了。”
“晦气!”
李美人骂了句,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打了水洗手,又给手指擦了擦药,还将那身衣服换下直接烧了,这才惴惴不安的道:“她得了麻风,殿下当不会留她才是。”
姬鸢清回到院子里,两位女婢快速走出行礼:“姑娘回来了,可累了?”
“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是。”
热水兑好,姬鸢清坐在木桶来,用布巾使劲擦洗着身子,忍了一路,她差点绷不住流出冷汗。
也不知何时,她晕倒在木桶内。
昏沉之中只觉身子有双手在给她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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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画面顿转,是破城那夜,是血洗宫殿那夜。
她呢喃着,身子不停的冒着冷汗,咬了咬牙,几乎将嘴皮咬出血来:“不要!”
再画面徒然变化,她见到一个模糊的影子,站在那,满含痛楚的看着她,她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模样,只知晓那双眼,似经历万千沧桑,极为痛苦。
是谁?
“姑娘,你可是醒了?”
抱琴担忧的蹙眉,看了看姬鸢清便问道:“姑娘?”
“嗯。”
“姑娘,你终于醒了!”抱琴欢喜,泣不成声:“你都已经昏睡三日,奴婢还以为你你醒了便好,你要知晓你昏睡这几日,日日夜夜做噩梦,如何叫都叫不醒。”
姬鸢清眸光微晃:“原来是做噩梦了啊。”
“奴婢们这就去给姑娘准备热水沐浴,另外还有吃食。”
她靠在床旁,那两个丫头已经出了屋门。
李美人在这时走了进来,眼神倏冷:“想不到这都病不死你,还真的是命大!”
“若是你在我病中将我杀了,我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