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一定会没事的,相信我!”风澈温润的声音无比坚定的响起。
风懒懒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心思沉重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风澈看着她心事重重的侧脸,眉心微动,脑海里拂过萧羽那张冷峻的脸,话到了唇瓣又咽回去了。
眼下这个情况,只怕她也没心思叹,还是等饱饱的事解决了再说。
车子停在了郊外的一栋独立洋房前。
白色的欧洲风小洋房四周种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有白色的围栏上面爬满了绿色的植物,一条鹅暖石铺成的路通到洋房前。
风懒懒跟着风澈下车就看到蹲在前院花坛前忙碌的浅影,长发盘成了丸子头,露出立体的五官,简单的白色恤和牛仔裤,简单大方,双手沾满了泥巴,正在专心致志的栽花。
风懒懒看了一眼风澈:她就是庄笙?
好像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风澈没说话,牵着她的手走过去,“庄医生,你好,冒昧打扰了。”
听到声音庄笙动作一顿,侧头看向他们,神情沉静,绯唇轻挽:“如果你们是来求医看病的还是请回吧!”
“为什么?”风懒懒急切的问道,他们还什么都没说,她为什么就直接拒绝了。
“我不愿意,不想,不可以吗?”她清淡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任性和四溢。
将松弛的泥土按了按,起身走到水龙头前洗手。
“可是我女儿生病了,她需要尽快动手术,只有你能给她做手术!”风懒懒松开风澈的手上前言辞诚恳的请求道:“庄医生,我知道你是很出名的脑科医生,我求你给我女儿做手术吧。”
庄笙将手上的泥土都洗干净,侧头明净的眼眸看着她充满担忧的眼眸没有半点的动容,“我再说一次求医治病还是请回吧!我不会给你女儿看病,更不会为她动手术!你说多少次我的答案都一样!”
话音落地,她转身走进屋子里。
风懒懒想要跟上她,一直没说话的风澈却一把握住她的手。
“澈哥哥”她不解的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阻止自己。
“她的态度很坚决,不是一时半会能说动的,我们还是先回去,我下午再过来一趟。”风澈温声道。
风懒懒犹豫了下,现在饱饱还一个人在医院里,她的确不能在这里久留,只好先跟风澈回去了。
靳存煦还在病房里陪着睡着的饱饱,手里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看着,偶尔会有轻微的翻页的声音,宛如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少年。
风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飞过来的,尽管极力的在伪装,但是眉眸掩饰不住的疲倦还是让懒懒心疼了下,强烈要求他先去酒店休息,为了就近照顾饱饱,她也从之间的酒店搬到皇家医院附近的酒店了。
“澈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回病房了。”靳存煦到底还是个孩子,让他一个人陪着饱饱,懒懒也不是很放心。
风澈点头,目送她的身影走在门口,忽然淡淡的开腔:“懒懒!”
风懒懒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风澈清润的声音波澜不惊的响起,“你还爱他吗?”
风懒懒眼波微动,迅速归于平静,露出轻松的笑容:“澈哥哥,你在瞎想什么呐?我又不是抖,喜欢被他虐,而且我已经嫁给你了啊!”
她这个人最守承诺的。
风澈走到她面前,双手轻轻的抱住她,力量都不敢多用一分,生怕弄疼她。
“懒懒,相信我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风懒懒犹豫了下,双手抱住他的腰,轻声的嗯了下,“我知道。”
从小到大一直到都是澈哥哥在保护她,就是三年前要不是有澈哥哥,现在也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