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肖不想给她压力,没有久留带着照片和画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卫子夕脑子一直乱哄哄的,心软如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可能会和总统扯上关系。
靳家,在整个国那是多么尊贵而神秘的存在,如今的靳熙烁更是人人忌讳提到的人。
一下子和这样的家族牵扯上关系,卫子夕真不知道该不该去做这个鉴定。
整个下午卫子夕都心神恍惚,萧忆心和她说话,她都没听到。
萧寒回到家就看到卫子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像丢了魂一样,侧头看向苏姨。
苏姨压低声音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萧寒大抵也没有想到竟然被自己随口说中了,他吩咐苏姨带萧忆心上楼,自己则是走到卫子夕身旁坐下。
他回来,卫子夕是知道的,只是心里很乱,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索性就沉默着。
此刻余光看到他俊朗的容颜,绯唇轻挽,声音幽幽的响起:“你说我应该答应吗?”
萧寒没有回答她,反而问她:“你想去吗?”
卫子夕终于抬起头,瞳仁迷惘的看着他,像个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女孩:“我不知道!”
如果知道也不会问他了。
“你想要家,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想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不是吗?”萧寒云淡风气的将卫子夕一直藏在心里的事道出来。
卫子夕呼吸一滞,“你,你怎么知道?”
萧寒微微一笑,“你当我们这么久是白睡的?”
卫子夕用手肘撞了他的腰一下,“别闹了。”
萧寒握住她冰凉的指尖,唇角的笑意收敛,认真道:“不要考虑太多,去做你想做的,不管你是谁,以前发生过什么,我和心宝永远是你的家人!”
卫子夕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眼眶微微湿热,声音里充满了感激,“谢谢你,萧寒”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卫子夕萦绕眉眸微动,犹豫了几秒,轻声的声音如杨柳拂过湖面,泛起几圈涟漪,“我爱你,老公”
“我也爱你”萧寒心头一热,情难自禁的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
卫子夕心里拿定了主意就没有矫情,当晚就拨通了靳肖的私人手机号码,答应去做鉴定。
只是她不去皇家医院,而是要去仁心。
这是萧寒是意思,卫子夕虽不明白他的用意却无条件的相信他这样做一定是为自己好。
电话那头的靳肖犹豫片刻一口答应了,约在了明天仁心见面。
第二天萧寒和卫子夕起了一个早,卫子夕心里紧张,忐忑不安,没有胃口吃早餐,萧寒也没有强迫她,让她喝了牛奶后就带她去医院。
事关到总统的名誉,两方都是小心翼翼,抵达仁心从特殊通道进入,在化验室碰了面。
卫子夕穿了一件浅黄色的裙子,长发扎成了马尾,干净利落,靳肖看了觉得她更像一一了。
这件事要保密,所以萧寒只通知了楚凛墨,其他人都皆是一概不知。
楚凛墨换上了白大褂,面无表情,纵然面对的是聪明的总统他也是不卑不亢,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卫子夕穿的是无袖裙子,将手臂直接伸到了楚凛墨面前。
楚凛墨熟练的抹酒精,抽血。
萧寒看到血管里的血都快抽大半了,眉心动了下,“少抽点。”
也不知道狼血好不好补,吃猪肝会不会有用。
楚凛墨睥睨他,目光里满满的鄙夷,将针管拔出来,用棉签摁住针眼,然后棉签交给了萧寒。
这边靳肖眸光从卫子夕身上收回来,身边的随扈要上前给他挽袖,他说了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