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裴元新去了司令府和缪卓谈话,现在还未回家。裴思怡便只有耐着性子和这群姨太太相互扯皮。一直扯皮扯得好半晌之后,才听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正是裴元新回来了。
裴元新回来了,一时间裴思怡和其他姨太太全都迎了上去,纷纷喊着‘爹/老爷回来了’,自然,这群姨太太再怎么迫不及待,他们也之敢站在裴思怡的身后,不敢越过她,以免乱了规矩。
裴元新看上去温温润润,对裴思怡道:“阿怡,这么晚了还不休息。”
裴思怡笑道:“爹,女儿有话想对你说。”
裴元新点头,也笑了笑,安抚了一大群姨太太。让他们尽快入睡后,就对着裴思怡招了招手,示意她跟着自己去书房。
书房内,光线很亮。裴家早就用上了油灯,油芯又粗又大,火苗窜得老高。裴元新坐在书台后,裴思怡坐在书台外,父女两相互望着。
裴元新道:“阿怡,这段时间爹瞧着你,似乎不开心。”
裴思怡鼓着嘴,一副娇俏的女儿家模样。她撒娇道:“爹,女儿心里不开心,自然有心事。”
裴元新道:“小姑娘家家的,能有什么心事?”
裴思怡小脸一红,轻咳一声:“爹,今日你可见到沈言卿了?”
裴元新道:“见到了。怎么?”
裴思怡小脸愈红:“那爹觉得他如何?”
裴元新道:“长相一表人才,能力亦是没的说。确实不错,是个人才。”
裴思怡笑得含羞带怯,当即站起身来走到裴元新身边,抓着他的袖子道:“爹——”
裴元新乃是风月场的老手,自己女儿这副模样,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裴元新拍了拍裴思怡的手,道:“可提亲这种事,自然该男方主动。咱身为女儿家,难道你还想让爹直接抬个十箱八箱聘礼去他们家去,直接抢亲吗?”
裴思怡笑得合不拢嘴,一边摇晃着裴元新的袖子娇嗔:“我不管,反正女儿就是喜欢他!此生非他不嫁!”
裴元新道:“瞧你说的这都什么不知羞的话,真真是女大不中留!”
裴思怡正待再撒个娇,裴元新已‘好好好’得应了下来,定会帮自己女儿把这门好亲事搞定。
得到裴元新的肯定后,裴思怡这才开开心心心满意足得回房休息去了。裴元新处理完了公事。便也开始回房沐浴休息去了。只是在沐浴前,裴元新又用手摸了摸晚上这漂亮小丫头送给自己的挂在脖子上的这道金符,裴元新柔柔地笑了笑,取下金符放在床头,这才去沐浴。
沐浴完毕,裴元新看着床前的金符,终是笑了笑,没有再将这金符带在自己脖子上,任由它被挂在床头,便兀自睡觉。
今天晚上裴元新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便没有叫来哪位姨太太陪寝。只是,就在裴元新不知不觉睡着时,他却做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梦。
在梦里,他亦是躺在床上,只是睡着睡着,突然就发现笔尖飘过一股强烈的狐骚味。
很快的,便有一位长相风姿绝艳的女子突然出现在床尾。
一双上翘的眼睛正微眯着看着他,红润的小舌正轻舔着嘴角,一边对裴元新媚声道:“老爷,来啊,过来啊……”
裴元新在风月场上玩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般勾人的女子。就算这女子的身上有一股很特殊的狐臊味,甚至他还看到这女子的身后荡着两条火红色的狐狸尾巴。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害怕,甚至和她四目相对,连一眼都舍不得眨。
这女子已伸出一腿来,轻轻撩起了裴元新的被子。并和裴元新的腿相互触碰,又凉又软的脚趾头就像个小贝壳,轻轻触碰到裴元新,麻意就一路从脚趾蔓延到了他的心底去。
裴元新心底的火越烧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