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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村里的人和队部的人就成群陆陆续续离开村子,往李家坳村去了。李德民吃完晚饭,对室友扯个谎,一直留在房间里,眼睛和耳朵却在留意杜秀姑的动静,心里打着鬼主意:如果秀姑去看电影,自己就和秀姑一起走;如果秀姑不去,自己就不去了。直到村里能走的人都走了,李德民始终没有见到杜秀姑出门。
也不知等了多久,李德民听到楼下有了动静。此时,整个村里已显得特别安静,房前屋后的蛙声c虫鸣声都清晰可闻。
从楼上悄悄溜下来,李德民就看见杜秀姑拿着衣服毛巾进了厨房。厨房的门一关,李德民就迫不及待地溜到了厨房的后面,趴到了窗户上。
但这一次,李德民明显感觉到情况有些异样。从窗户上的一个破洞望进去,厨房里点上了两盏煤油灯,比平常多了一盏,且油灯挑得很亮,里面的一切看得真切多了。
李德民看到,光着身子的杜秀姑竟然长久地站立在木盆中,且面向窗户伸手展腿c左右扭曲c前俯后仰,似乎是在有意展露自己的酮体,欣赏自己的美丽直到秀姑洗完澡,出了厨房,眼前变成一片黑暗时,李德民还立在窗户前发呆。
从厨房后面出来,李德民便想悄悄向村外溜去。不想正经过堂屋的门口时,就被杜秀姑叫住了。李德民吓得大惊失色c呆若木鸡,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被杜秀姑拉了进去。
一进屋,杜秀姑便杏眼圆睁,低声呵斥道:
“石伢子,刚才我在洗澡时,你是不是趴在窗户上偷看?”
李德民惊讶地看着秀姑,半晌说不出话来。心想,完了!接着,李德民便深深地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心里知道,要杀要剐由不得自己了。
然而,让李德民惊讶的是,杜秀姑姐并没有接着责备他,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走开了。李德民呆呆地一动也不敢动,根本不敢抬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杜秀姑说:
“石伢子,过来吧。”
李德民缓缓抬起头,立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看到,杜秀姑正一丝不挂地斜倚在床上,招手让他过去。
李德民顿时感觉自己好像喝醉了一样:头晕目眩,心脏狂跳,热血奔腾,浑身在微微颤抖。心里想扑过去,腿却软得一步也迈不动。
杜秀姑掩嘴笑道:
“瞧你那点出息!”说着,杜秀姑起身走了过来。她的神色凝重,含着一丝羞涩,双手交织放在腹前,清澈的双眼平静地看着李德民
微微的山风从窗户吹进,带着一丝凉意。
李德民从激情中冷静下来后,再次震惊了。因为他看到,垫在草席上面的那块毛巾上,有了一团殷红的血迹。心里疑惑,结婚已经两年的秀姑,竟然还是处女的身子?
接下来,杜秀姑告诉李德民,自己的娘家就在离石岭村二十多里的一个山村里,全家有五口人,脚下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父亲是个能干的木匠,母亲心灵手巧,持家有方,原本家境并不差。
高中时,杜秀姑的学习成绩很好,完全可以考上重点大学。可就在高考前,杜秀姑的母亲突患尿毒症住进了医院,巨额的医疗费用一下子压垮了家里的经济。母亲需要照顾,弟弟和妹妹读书需要用钱,杜秀姑只能放弃高考。
第二年,经媒人介绍,杜秀姑出嫁了。不想嫁过来后才知道,丈夫患有轻微的脑膜炎后遗症。这之后,杜秀姑千方百计保住了自己的处女身,期望有朝一日再嫁一个顺心的男人。
杜秀姑凄凉的身世,让李德民突然有了救她脱离苦海的冲动,便说要和她私奔。谁知杜秀姑一听,凄然一笑,开了一句玩笑:
“毛还没长齐,你还是个孩子呢!就你刚才那么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