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心里的c人为的c自找的,有形的c无形的。等等。有时真让人有生活在宇宙中一个大囚笼里的感觉,浑身憋屈得难受。但在虚拟世界里,一切都没有约束力,任何人都可以随心所欲。
其实,与大多数新生代一样,在纪小川的心里,也有一种强烈的意识——追求自由,反抗社会现实压力,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总是试图寻找另外的情感认同。而网络,早已成为年轻一代宣泄情感的一个出口c逃避现实压力的一个避难所
呆呆地望着电脑屏幕,纪小川一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没敲打出来。正无可奈何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姐姐,纪小川的脑子里就跳出了沈洁茹的影子。
沈洁茹的声音压得很低:
“喂,小川,说话方便吗?”
纪小川一听,下意识地往周围看了一眼。此时,办公室里正好没有其他人,于是说:
“姐,什么事?你说吧。”
沈洁茹说:
“告诉你啊,《云滨日报》准备扩版,可能不久就会对外招聘采编人员,姐给你准备了一些资料,晚上到家里来吃饭,顺便给你。”
纪小川惊喜地喊道:
“姐,真的吗?”
沈洁茹急忙嚷道: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当然是真的。记住,这消息现在还没有公开,你别到处乱说。”
纪小川吐了一下舌头,说:
“姐,你放心,我记住了,不会乱说的。”
放下电话,纪小川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开心地笑了起来。正笑着,一眼看到了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的李德民,连忙忍住笑,站了起来。
纪小川站起来的一瞬间,让走在过道上的李德民心里突然动了一下,顿时想起了上次同学聚会时薛丽说过的一句话。
当时,薛丽并不清楚李德民与纪小川的关系,见两人是一起过来的,长相又相近,就想当然地认为纪小川是李德民的儿子。
李德民解释清楚后,薛丽又轻声对李德民说,“呃,德民,小纪长得跟你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让人一看就像父子一般,不会是你养在外面的儿子吧?”
按说,这本是薛丽的一句玩笑话。但就是这句话,事后让李德民心潮起伏了好几天。并勾起了深藏在李德民心中的一段往事
二十多年前,李德民高考落榜在家待业,闲来无事,便时常聚集一般少年惹事生非。李德民的父亲怕李德民惹祸,便把李德民送到了一个农民线路施工队打工。李德民的三叔,是这个线路施工队的副队长,与人合伙承包了一条穿行于崇山峻岭的35千伏高压输电线路工程。
李德民当时还未满十六岁,身材瘦弱,自然不是干繁重体力活的料,叔叔便安排他跟在测量技术员的身边扛标杆塔尺。
尽管如此,天天风吹雨淋太阳晒c翻山越岭上窜下跳,还是把李德民累得够呛。几次“潜逃”,都被叔叔派兵“缉拿归案”。过了一个时期,才安心“入伙”。
一路施工,一路汗水。几个月过去,在施工队的身后,已经树起了几十根直指蓝天的预应力电杆。几个月的风吹雨打,李德民黑了,高了,也胖了一点。
与此同时,李德民一路也在不断接受队友们粗俗而放肆的性启蒙教育。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李德民忽然感觉,自己对女性有了异样而强烈的神秘感,晚上常常会做一些稀奇古怪c神魂颠倒的春梦。从梦中惊醒,才发现内裤上面已是一塌糊涂。
夏季的一天,施工队东渡雍江,在江边的一个村子里安营扎寨,他们将要在这里住上较长一段时间。因为按照设计,线路要在这里过江,雍江两岸要各建一座五十多米高的钢塔。
扎营的这个村庄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