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学丰笑道:
“这个很难说!从目前的情况看,应该还有一定的空间。怎么,你也想去炒一把?”
沈洁茹说:
“不是。我也没有很多闲钱。”想了想,又说,“哥,你难道不希望房价上涨吗?这对你其实没有坏处。”
张学丰明白,沈洁茹是想说,你自己也有一个地产公司,房地产越火热,自己获利就越大,傻子都能看明白的事,自己却沷凉水,没道理嘛?
可这个道理,只有自己明白,而且现在也不宜说明。说了,沈洁茹也不懂,更不会信。正在措词时,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张学丰就坡下驴,说:
“一言难尽,先吃饭吧。”
吃完饭,太阳已经落山了。落日的余晖把近处的一片楼宇染得金碧辉煌,有点炫目。重新上路,沈洁茹又开了一个多小时,天色就完全暗了下来。
两人回到沈洁茹的楼下时,已近晚上9点。
张学丰说:
“好了,平安到家,再练习几天,就可以单飞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再来当陪练。”说着,张学丰伸手推开了车门。
沈洁茹说:
“哎,哥,你怎么回去?要不,我送你回去?”
张学丰笑道:
“送我回去,我再陪你开回来?然后你再送我回去。哈哈”笑过,又说,“别多想了,我打的回去,挺方便。”说着转身,一只脚已经跨出车门。
“哥——”沈洁茹突然叫了一声,声音有些变调。
张学丰一怔,回转身子,问道:
“还有什么事?”
沈洁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学丰,轻声说:
“哥,上去陪我喝杯茶,好吗?”说完,脸上顿时有种发烧的感觉。
张学丰心里一动,借着外面射进的灯光,隐约可以看到沈洁茹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沈洁茹传达出的信息,读懂了她话里的潜台词。
想想,也是。一个女人即使再迟钝,对于男人送自己如此的厚礼,也不会没有想法。看来,沈洁茹将这台车视为了一种诱惑。
其实,对于张学丰送自己如此的厚礼,沈洁茹当然有想法,这几个小时里,她一直到琢磨张学丰的用意。这么些年来,耳濡目染,沈洁茹自然清楚男人的那点心思。沈洁茹知道,男人对于心仪的女人,俘获的手段,不外乎两种:一是威逼,二是利诱。
虽然张学丰把赠送名车的理由说得轻描淡写c冠冕堂皇,没有提半点要求或者暗示,但这只能说明张学丰的手段更高明。这种更高明的手段,就是感化。或者说,张学丰想得到的,是女人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事实上,自己也确实被张学丰“感化”了。
几个月来,这个男人越来越让自己心动。他的儒雅,他的爽朗,他的博学,他的大度,凝聚成了一种强烈的魅力,让自己为情所困。陶湘玲今天下午的一席话,也打消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纠结,让她心
(本章未完,请翻页)里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
几年来,自己对情感的刻意压抑,现在似乎有了一种强烈的释放。就像被大坝束缚的江水一样,表面上似乎风平浪静,但其内在的能量,一直在不断地积蓄,一旦达到极限,就有了奔腾的欲念。如果不主动泄洪,就会破堤而出,形成强大的破坏力
张学丰犹豫了一下,无声地笑了笑,说:
“谢谢!时间太晚了,改天吧。”说完,就从车里出去了,“嘭”地一声关上车门,迈开大步朝前走去。
沈洁茹怔怔地看着张学丰离去的身影。见他走出一段后,拐上了草地中间的一条小道,渐渐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沈洁茹很是惊愕,同时也感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