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不要请假不去好呢,自己在班里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去说不过去啊。
结果令狐飞还是去了,水无痕一边想象令狐飞悲剧的现场气氛一边感叹,为啥不把玄武也带上?四人能凑一桌麻将嘛!
第二日如常来到课室,白天一整天待在宿舍玩游戏也太颓废了,索性过来听下课。
坐在常坐的位置上,黄宣也一如往常白了水无痕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以为之前自己把令狐飞拉到她面前,让她深感满意,黄宣对水无痕的态度好了不少,一节课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感觉时间还是过得飞快的。
“怎么了,令狐飞去郊游你不偷偷跟去?不怕被别人乘虚而入?”
水无痕假装没看到她不时抛来的白眼,和她较劲等于直接降低自己的智商。
“对待男人要一收一放,你是个傻子你不懂。”
“我眼里只看到放和继续放,没见你收过。”
令狐飞一直对黄宣不冷不热水无痕怎会不知,这也是水无痕唯一可以还击黄宣的内容了。
话刚说完水无痕就后悔了,黄宣哪是肯吃亏的主,神不知鬼不觉伸出一只玉手摸上水无痕大腿。
黄宣以前是中学排球队的主攻手,和单身三十年单身狗的黄金右手实力相当,用尽全力一掐,水无痕那刀子都不一定捅得进的大腿直接就像被强电击中,水无痕忘情拍桌站了起来大喊一声:“疼!”
陈老师正在台上讲课,被水无痕一嗓子吓了一跳。
回头看见水无痕站在那,陈老四推了推眼镜,眼睛眯成一条线了,头还在往前探。水无痕想说老师,不如你把近视眼镜换成望远镜吧,全班就自己一个男生你还认不出。
其他同学看向水无痕一脸兴奋,反正有光明正大盯着系草看的机会都值得兴奋。大多经管系的女生都暗恋着系草嘛!
水无痕挠着头深吸了一口气,沉思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一举动,如果照实说恐怕黄宣否认再落井下石,水无痕百口莫辩等死。但不解释嘛,大家都还盯自己看呢!
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一个壮男突然将课室门撞开冲了进来,一脸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回轮到陈老师惊叫了。女生的惊叫是一种超易感染的传染病,马上课室内传出高低起落的各种惊叫。正巧这节课是经管系五个班一起上的共科课,五个班三百多个女生的尖叫大合唱声势浩荡,那壮男差点当场就被震晕。
“来人啊,有强盗!”陈老师为人师长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呼喊。
好端端的校园哪来的强盗,陈老师还在害怕中,所以想到什么就喊什么了。
“老师冷静,他是我四哥,来找我的!”水无痕赶紧跑了出来,踹了那壮男一脚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王八蛋你冲进来做啥,不是让你在外面找个角落画圈圈吗!”
“老大,刚才听见男人的惨叫,这里只有你一个男的啊,绝对是你出事了,我能不急嘛?”那壮男捂着被水无痕踹疼的脚,真是巧了,他被水无痕踹疼的位置和水无痕被掐疼的位置一模一样,两人在讲台附近一起捂着同一个地方呲牙咧嘴的,看起来即怪异又好笑。
“能出啥事,你还怕你老大被一堆小女生强ba一不成?”水无痕在他耳边低语,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真想把他耳朵扭下来当足球一脚抽射出去。
“无痕,这位是你四哥?”陈老师又推了推眼镜,想把壮男看得更清楚。
“对,他叫阿武,长得像坏人其实心底比好人还要好人。四哥,这位是我班主任陈老师。你来干啥的?没啥事快回家,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对,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我先撤!”壮男不算白痴,赶紧接着水无痕说的话转身就要走,却被陈老师一把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