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媳妇,村里人也卖她面子。
水叶氏被说得拉了面子,却又不敢和木方媳妇作对,哼了声,嘟囔了句:“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身子都脏了呢!”
水伊人原本在心里为木方媳妇点赞,不愧是村长家的有霸气,骂得好。就听到了水叶氏的嘟囔,猛地窜到水叶氏面前,大声吼道:“你说啥,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赤红的双眼,抖动的肩膀将一个受了委屈被人冤枉的女孩演绎得淋淋尽致。
水伊人原本就是想暴露出自己这一则八卦来淹没那隐在暗处的流言。的确她是成功了,当人提起水伊芙时,大家都会啐声:不知道就别乱说,和人打架的分明是水伊人才不是什么被掳走呢。
在这名声为命的时代,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好女孩会故意暴露自己被流氓挑衅的事。
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水伊人也觉得最近是在走霉运,这刚将暗中的流言压下去,又听到水忠喊说有人看到大牛出事了,一身是血的躺在前山。
当她赶到前山时,饶是自诩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都被那幕给震撼住了。男人一身是血的躺在那里,胳膊上崩开一条伤口血肉翻卷,露出里面粉嫩的血肉,还有鲜血不停的往外冒。他的旁边是一头大野猪,目测大概有四百多斤,巨大的獠牙断了一根早已毫无声息。
水伊人凭借丰富的经验,从男人的倒地姿势,野猪的位置很快判断出来,这男人是抗着野猪下山,体力不济倒地的。一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是愤怒、后悔,自责,还是无奈。
水伊人忙将人扶起,探了下鼻息,还好,还有气,悬着的心刚放下来点就发现大牛居然在发烧,浑身滚烫,心瞬间又高悬起来。
“水忠叔,快,帮忙把大牛抬回去他在发高热,必须立马请郎中!”
“唉。”
水忠和跟来的二狗子立马上前抬人,却发现大牛的一只手死死的握着野猪的前脚,二人费了半天力也没将他的手拽下来。
水伊人看着越握越紧的手,压抑的怒火噌的烧起来,摸出藏在腰间的匕首上前扣住大牛的手,手腕翻飞很快就把那条猪脚给卸了。
看着那半截黑黝黝的猪脚,水伊人心里火气没降反而越烧越旺,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惦记着他的野猪,没饭吃不会回家啊,蠢得无可救药,明知他听不到却咬牙威胁道:“大傻牛,赶紧松手,否则我将你这头野猪给扔了让你没饭吃!”
大牛早已经昏迷不醒,水伊人也没真想他把那猪脚扔了,只是心中不痛快,却没想到大牛居然真的手一松,猪脚便掉了。
大牛只是在模糊间似乎听到了媳妇的声音,心想着,媳妇在这里那他就把野猪给她好了,也许媳妇一高兴就原谅他了。
水忠和二狗子两人面面相觑,看看松掉的猪脚无语,他们刚才又扣又掰都没弄下来,这丫头一声威胁就乖乖放手了,原来大牛这么怕水伊人,她一个女娃娃有这么凶么?在看到握着匕首一脸怒气的水伊人时,瞬间噤声。
二狗子抬起大牛的腿,心道:我滴乖乖,这伊人可真够吓人的,拎着刀站那里就跟个女杀神似的,难怪大牛见了她就跑,简直太吓人了好不好。
二狗子在心里万分同情大牛,暗暗决定以后对大牛要多照看些。
大牛被抬了回来,黄郎中也被人请了过来,可当他掀开大牛衣服看到腰腹上那道奇怪的伤口,心中震惊。
水伊人见他脸色奇怪,顾不得男女大防上来查看。
“嘶”她倒吸了口凉气,只见那腰腹的伤口上被一根棉线歪歪扭扭的缝着,因为剧烈活动的原因,又崩开了红肿一片,隐隐有黄色的脓水流出来。
原来他问水伊芙要针线就是为了缝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