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啊,你很了不起嘛?似乎你是最不需要父皇费心,最最乖巧的王子了?那么,怎么还那么多人注意你呢?好端端地偷偷摸摸跑了出来,还到了波斯,被扣押了两年还好说,把我大唐的面子都丢到哪儿去了?出息啊?”李漱这从来不将到的公主小丫头一旦起狠来,任何人都会头疼,此刻,她便毫不客气地对着李恪起了狠烈的攻击起来
“嘿嘿呵呵套用四弟,也就是你四哥的一句话,那就是:一般一般,也就天下第三。”李恪一老皮不痒的若有若无姿态,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任李漱怎么冷嘲热讽,都是打算摆出一副不冷不热的姿态。
“噗嗤!”突然觉自己再次被人拿来做了挡箭牌,李泰也坐不住了,不禁把这球抛回去,“三哥也别脱我下水,对于你今天的表现,我大不了夸奖你一翻得了。你这副姿态啊,大有‘任他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的意境了哈。”
“嘿嘿,过奖,过奖,这还是平时跟四弟多相处了,从你身上偷师来的一点小经验罢了,呵呵。”李恪依旧摆出那副雷打不惊的庸懒姿态,令李泰也不禁无话可说。
难道不是吗?这李恪的很多东西都还是从他那里学的,甚至李治和李漱的一些改变,那可都是他李泰的功劳啊!别人想抢都抢不来,想要抹杀也抹杀不了!
“嘿嘿,我看是三哥更像是万年青松那样‘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归然不动!’才对。”小李治也自然不甘寂寞,忍不住出声表意见道。
武媚娘明媚一笑,不禁莞尔,含笑嬉戏道,“晋王殿下,您恐怕是记错了吧?那似乎应该是块石头吧?当然是任凭风吹雨打了,再者,它就是想动也动不了啊?”
“对啊!对啊!那是块石头。不对,不对,我看三哥是铁树,当然也是动不了了,而且皮还不是一半的厚,而且这铁树开花都要六十年的,至于四哥嘛,他才是石头,怎么讽刺都不会脸皮红一下。”李漱是最喜欢热闹的,一听有戏,立马接口道,似乎丝毫不知道该给自己的两位亲兄长留一些所谓的薄薄的可怜的面子。
十分难得的,李恪与李泰这对哥俩居然同时异口同声,又是不约而同地咳嗽起来,似乎是要掩饰尴尬,听到对方与自己相同,也不禁互相对看一眼,随即一齐笑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说你们脸皮厚呢!”李漱一脸不乐意地娇声道,颇有撒娇的味道,配合那并不完全成熟的青涩苹果般的美丽和优雅悦声,令人不禁心声怜爱。
李泰脑子转得快,很快就想到了忽悠人的方法,“唉呀,十七妹啊,若不是你提醒我,我倒还真是忘记了一种人生哲理了,飞弹适合人生,而且还适合从商c从政c当然,也适合从军,至于日常生活嘛,也是十分适合的。”
听到李泰的侃侃而谈,众人不禁大为奇怪,也十分好奇,不知道他又扯出了哪门子事了,甚至那些由布兰c黛丽雅c苏达克几人不停翻译给他们听的握着鸡蛋死也不松手的一干波斯将领们!
就吹!吹吧你!就知道吹!这天都被你吹得快黑了漱娇声嗔怪道,但观其表情却是满脸笑意,显然还是十分喜欢和习惯了李泰的调侃与忽悠了,可见,这种日子早就被他们这群人融合进了日常生活之中了!
“嘿嘿,你先听了再说吧,听好了哦,我只说一遍哦。对了,我差点给忘记了,这还是一项世间罕见的极品武功秘籍呢!”李泰心思一转,觉得还应该逗逗李漱他们,因此并不着急将说出来,这却是惹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来,都不禁心里痒痒的,十分希望李泰快些说,甚至那些波斯将领们还放轻了握在手中对鸡蛋的力道,况且,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李泰身上,自然没有什么人去关注他们了!
李漱一愣,才觉狡猾的李泰已经开始了习惯性地吊人胃口的坏毛病了,嗔怪地白了李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