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柔翰与谢欣月也反应过来,见状,赵柔翰立即朗声道“各位,万万不可动手,此人辱骂月儿在先,依我看,此事就到此为止,不可以再恶化下去。”
谢欣月立即翻译,那些人哪里听得进去,玩弄着手中的橡胶棒迈步而来,
嘴里叽里呱啦的吼叫着,船上的乘客纷纷朝边上退去,生怕打起架来误伤了自己。
“欣月,他们在说些什么?”
“少爷,他们说说一个来自弱国的国人,竟敢动手打了他们家少爷,说是活得不耐烦了,叫你识相的赶紧闪开,他们要对付月儿姐姐,说,若是你非要逞能,就拔掉你的皮。”
他一听,怒火立起,简直是欺人太甚,明明是那人无礼在先,月儿教训再后,偏要来此一干人等,竟然不分青红皂白,还口出狂言,侮辱我等人格,看来,不教训教训,他们是不会长记性的。
“欣月,叫他们一起放马过来,我在此恭候。”
谢欣月见过他的本事,心中自然不怕,闻言,她朗声翻译。那些红鼻子老外怎听得这话,个个暴跳如雷,呲牙咧嘴的挥舞手中之棒奔扑过来。
围观的人们迅速再往船的另外一头跑去,他们聚集在那里,看热闹似的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
“这小伙子也真是的,逞什么能。”
“是的,这下好了,不死也得弄个半残,要是手脚被打断了,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依我说,打死了才好,一个国来的异族,竟然敢公开向我国的人叫板,打不死就要打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国的人牛!”
“嘘,快看,开打了。”
众人投目观望,只见一行十几人手中橡胶棒挥舞得密不透风,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
场外一阵骚动,纷纷呐喊助威,谢欣月一点也不慌张,她淡定的站在赵柔翰的身旁。
赵柔翰眼睛里闪过一道凌厉的火花,他轻轻拍了一下谢欣月的肩头,轻声问道“你害怕么?”
“有少爷在,欣月什么也不怕。”
“那就好,待会儿动起手来,你可要躲在我后面,免得伤到了你。”
“少爷,你专心对付他们,万一不行的话,我给许总打电话。”
“不必打扰舅舅,让他专心去处理公司的事情吧,不好!”
橡胶棒迎头击来,同时又有几根橡胶棒攻其腰腹部,月儿也与对方交上了手。
人在船上斗,船在水上行,这十几人就是船上的保卫人员,他们直接对赵柔翰等人往死里打,只见赵柔翰气贯双掌,左手翻掌向上一抓,抓住了橡胶棒,用力往左转身一带,已将击向腰腹部的橡胶棒闪了开去,同时右掌击向来人,只听“砰”的一声,那人摔出丈余,横躺在座椅之上,痛苦的呻吟。
其余几人见状,嗷嗷大叫,定要为其同伴找回尊严,他们使出了浑身解数,劈头盖脸的挥舞下来。
赵柔翰顾及谢欣月,一边对付来人,一边偶尔伸手拉她贴近己身,偶尔又将她护在后背。
但双手却没因此而变得缓慢,他拉着谢欣月软滑细腻的玉手,在乘客坐的凳子上来回穿梭,那些橡胶棒棒棒打空。
场外的喧哗声渐渐小去,个个面面相觑,这少年如此瘦怎会这般了得!船也慢慢靠近小岛。
他时而搂起谢欣月纤细的小腰,仅仅凭单掌及双腿封住对方的攻击,谢欣月心理毫不畏惧,且多了另一番滋味,她甚至希望,对方再稍微能打一点,可惜,对方慢慢的就喘着粗气,手中挥舞的橡胶棒也渐渐没了章法,乱成一团。
月儿那边已有三人倒下,其中一人刚爬起来,就被月儿一记双飞踢,踢中其下颚,那人便双脚离地,倒飞出去。
其中倒地的一人假装晕了过去,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