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红的舌苔渐渐转为正常的血色,我靠,这妞叶状的嫩舌还真有些魅惑人,他关上药盒子,说道:“现在好点了吧?”
谢欣月羞得低下了头,回想起刚才惊人的一幕,也不知道眼前的大叔是责怪自己呢还是调侃自己,从大叔的眼神中,总觉得他非邪非正,猜不透他想些什么。
随着舌头疼痛感的减轻,谢欣月理了理思绪,慢慢理智起来。
她低着头,声音小到极点,“没事了,多谢大叔的药,刚才刚才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没捏疼你吧?如果伤到你的话,我愿意负责。”
笑话,要是真的有事你怎么负责?嫁给我?活都干不了啦嫁给我有个屁用,还好自己练过气功,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跨越男生与男人之间的那道鸿沟之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就彻头彻尾完了的话,那就悲剧了。
再说了,就冲着司马长龙诅咒他家绝后的那句话,他不努力生十个,至少也要生八个,反正就要比你司马家人丁兴旺才行。
“我还是个男生,要是你这一闹之下废了我的话,这个责任你真的负不起了。”
谢欣月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好搞笑的人,这么大年纪了还是男生,况且看起来只是年龄大了一些,这五官还是挺端正的,这种年龄能保持这样的身材应该是一个健身爱好者,这样的人,肾上腺激素一般都
“大叔,你说这话不只是第一次了吧,这些话也只有那些单纯的小女孩才会信,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是一百次一千次都说是第一次,反正都知道检查不出来。”
赵柔翰不再说话,困了,疲倦的闭上双眼,至于谢欣月怀疑自己不是男生,这原本无关紧要的小事,何必去计较,只要自己的宝贝还好好的,以后它就能争光。
谢欣月扭头看看眼前的大叔,只见他闭目养神,丝毫没有痛苦之表,知道没有伤害到对方要害,心里也就宽慰了。
旋即,脸又红至耳根,大叔这辆车的排挡杆未免太不同寻常了吧,至今想起,还觉得手里满满实实的。
虽然刚才的一幕很难为情,那都是自己不小心导致的,不怪这位大叔,他还赐药治疗我舌头的烫伤,这样好心的人,当今社会不多了,这药钱还是要付给人家。
“大叔,你先别睡,多少钱?我给你。”由于紧张的原因,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赵柔翰费力的睁开双眼,旋即,眯着眼道:“说实话,这药如果在市场上买原材料来炼制的话,成本需要一万八一粒,不过,这原材料是我涉险采摘回来炼制的,没有花费一分成本,而我登机时也踩脏了你的鞋,就当作抵消,两不相欠了。”
谢欣月先是一怔,一万八一粒烫伤药!?大叔可不是好人了,想讹人,随后一听,不要钱,双眼立即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金芒,这大叔倒也很会算账,也很有眼光,我的这双鞋是卡丹小姐送我的,价值确实不菲啊,现在事情解决了,才意识到自己的脸颊有些酸痛,就在刚才大叔捏的位置。
她本来想继续说下去,可看着又闭上双眼睡去的大叔,觉得无趣,就要去吃平桌上的食物,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大叔说看着够呛的不是自己,而是这摆设怪异的食物,心想,这航空公司也太抠门了,以这种方式来节约真是无语。
坐着坐着,自己何时闭眼睡去也全然不知。
清晨七点起飞,到站十个小时,正好是帝都时间下午五点,在巴黎却正好是上午十点,播音再次提醒乘客出站,二人一路走出,谢欣月舌头的疼痛之感已经完全消失,正左一句感谢大叔,右一句大叔真好的说着。
刚出站台,便看见迎面走来了一位身穿黑色t恤,下穿牛仔裤的长发少女,只见她眉清目秀,气质超群,其身后跟着八位身着黑衣,眼戴墨镜的大汉,个个身材魁梧,身高均在一米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