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脱衣服!”曾琦和其他同窗贼眉鼠眼地附和,目光却在不远处正在和导游说话的孟方言身上直转悠。
“静爷,别告诉我你不敢玩啊,这里最有种的可就是你。”曾序继续怂恿她,“玩三局,玩完就放你走。”
她思考两秒,再看看众人脸上期待的表情,最后终于耸了耸肩。
很快,一群人都围坐在曾序和孟方言所在的小木屋的地板上,曾氏双胞胎是圈内知名赌徒,两人麻利地从包里掏出了赌博工具,往众人中心的地板上一放。
“我们这一共22个人,分成11组,掷出来数字最小的组脱。”
曾序宣布完游戏规则,搓了搓手掌,“来,先分组,分完就开始。”
祝静本来还有点昏昏欲睡,可没过几分钟,她就发现不对劲了——场上现在就只剩下她和孟方言两个人是一个人,其他人都已经两两坐在了一起。
“静爷,方言,你们俩就一组吧。”曾琦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地把她拖到了孟方言的旁边,“我相信你们俩联手一定会是大赢家。”
孟方言没有说话,脸上只浮现起了一丝淡淡的笑,祝静没看他的表情,喝了口水,拿起了面前的骰子。
“脱吧。”曾序抛着手里的骰子,看着祝静和孟方言,“你们俩,选一个人,先脱一件。”
祝静低头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四个“一”,整个人都是崩溃的,要知道,在伦敦的时候,她每次玩都是大杀四方,这辈子都从来没掷到过这么小的数字。
沉默两秒,她脸色发黑地转向身边的孟方言,却见他已经自动自发地将外套脱了下来,放在了一边。
白色的衬衣衬得他面冠如玉,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波光流转。
“好!”曾序大笑着朝他竖起大拇指,“果断!”
她望着现在只身穿一件衬衣的孟方言以及周围那群仿佛已经透过衬衣看到了他的的同窗女生们,心里冒出了一股说不出的烦躁。
“你来。”她将手里的骰子扔给了他。
第二轮。
孟方言在众人的目光聚焦下摊开了手心。
四个“二”。
祝静在心里几乎把他千刀万剐了几百次,还没等众人发话,她二话不说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留下身上一件薄薄的t一shirt。
“静爷,最后一轮了。”曾琦拍了拍手掌,笑着“警告”她,“要是你们俩这回再输,不是他露点,就是你露比基尼了啊。”
她冷笑一声,从孟方言手上夺回骰子。
两个“一”,两个“二。”
22个人围观着这四个骰子,诡异的沉默充斥在小木屋的空气中,祝静的手轻轻捏着自己的t一shirt边沿,努力克制着已经冒到嘴边的脏话。
曾序还是那个最勇于打破沉默的人,只见他像个地痞小流氓一样歪着脸,朝她和孟方言勾了勾手指,“谁来。”
在场的男男女女都屏住了呼吸,异常兴奋地看着两位倒霉到塞牙缝的当事人。
孟方言脱,女生们估计今晚得睡不着觉,祝静脱,从来对她跪舔又不敢靠近的男生们估计得把持不住。
无论哪个脱,至少一半的人今晚都能饱了眼福。
祝静还没来得及说话,孟方言已经做了个手势。
“我来吧。”他侧头看着她,一颗一颗慢慢开始解自己的衬衣纽扣。
她望着他,望着他修长的手指,看着他白皙的肌肤从衬衣中一点一点显露出来,胸膛以及八块腹肌。
祝静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却又不愿意窝囊地别过头去。
良久,孟方言朝她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将衬衣扔在一边。
这是一具令人无法控制不去看的男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