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强儿也是我们的儿子,不仅要经受那边关的风吹雨淋,而且还要身经战事,我们既然舍得,宰相大人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如果皇上下了旨意,他定不会违旨。况且,虽是与强儿去边关,但身为强儿的妃子,强儿又怎可能让她受那风吹雨淋之苦?怕是比你我还不舍得,”刘妃微笑着説,“再説,红玉也是魏大人的爱女,魏大人不也是舍得女儿随着强儿去了边关吗?”
皇上一窒。
太后微微一笑,道:“是啊,皇上,我看就请宰相大人到祥福宫来,我到也真是想玉成此事,强儿本是大兴王朝的二太子,为着国家安危镇守边关,难得刘妃有此心,我就准了。小德子,去请宰相大人到我這儿来一趟,就説太后我有事要与他商量。”
“雪儿年纪尚幼,如何要我强迫宰相大人?”皇上恼怒的説。
“又不是説立时就娶了,先下了聘书,带去边关,由红玉陪着,到了年纪再圆房也就是了。”刘妃甜甜一笑,“况且母后已经答应,你又何必替那宰相大人考虑那么多,还是替强儿多想些吧。”
“朕説不行就是不行!”皇上生气的提高了声音,连称呼也变了。
慕容枫轻挑了一下眉毛,微微一笑,自然是不行,看样子,昨晚皇上一定是留宿在暖玉阁了,也难怪,对于年近不惑的皇上来説,慕容雪是那般的新鲜诱人,只有傻子才会不舍得摘,更何况,慕容雪对皇上也不是没有好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难説是非对错。
“你笑什么?”司马锐轻声问。
慕容枫淡淡一笑,轻声细语的慢慢説:“笑可笑之事。”
“你這个时候还有心情看笑话,”司马锐调侃到,心中并不生气,反而觉得有趣的很,在這个时候,剑拔弩张,昨晚,父皇肯定是宠幸了慕容雪,而今日刘妃又致意要为儿子讨了慕容雪,太后在中间自然是巴不得慕容雪离這皇宫远远的,事情自然是有趣的。可没想到,除了他,竟然还有人远居旁观静看笑话。這个慕容枫真真是个奇怪的女子,“這可是关系到你小妹一辈子的事。”
“我又不是慕容雪,何必费心计划她的人生,那是她自己的事,与我无关。”慕容枫面无表情的説,“你还是担心一下你的宝贝爹爹要如何处理目前状况吧。”
“我又不是我父亲,何必操心他要操心的事,那是他的事,与我司马锐无关。”司马锐同样面无表情説,眼底里却藏着快要溢出来的笑意,他是在模仿慕容枫的表情,“我们还是坐在這,静静的看下去吧。”
慕容枫忍不住灿烂一笑,司马锐一眼望去,竟然呆了,忍不住正正经经地説,“慕容枫,你真是一个让我不得不喜欢的人。”
慕容枫一愣,装做没有听见,没有接话。
“皇上,您何必生气。”刘妃似乎非常的委屈,眼含泪水,也在言词上恭敬起来,语气也变得柔弱无助,隐隐约约还带着些许哽噎之意,“妾身只是想让强儿开心,他一年到头都镇守在边关,难得回来一趟,這一次也是因为前良关大捷才得以回宫看看我,不过是想要讨个女子,皇上何必如此动气。慕容姑娘虽是宰相的千金,强儿也是皇上的儿子,强儿愿意娶她应是她的福气,妾身原以为這是一件对强儿对慕容姑娘都好的事情,怎知竟惹得皇上如此动怒。妾身也是因着知道皇上喜欢慕容姑娘,视慕容姑娘如自己的孙女一般,能够不避闲言将慕容姑娘放在暖玉阁将养身体,自然是视若己出,妾身才觉得皇上一定欢喜這份姻缘,皇上,妾身到底哪里错了,竟惹得皇上发火?”
皇上一愣。
慕容枫心中暗自一笑,好一个聪明的女人。
怕是她早已知慕容雪和皇上已经暗渡陈仓的事,這个皇宫本来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如果昨晚皇上真的宠幸了慕容雪,自然是要留宿暖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