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滔滔,奔腾咆哮,不舍昼夜
朝阳初起,承载着北方文明的乌苏里江,一向平稳宁静,今天似乎要庆祝着什么似一浪高过一浪地涌向位于乌苏里湾的海参崴。
或许她是在泄心中的不快吧!因为每天她都会看到无数的子女们被俄国人欺凌,泪满大江南北。
原是我国的一条内河,自从清政府与沙俄签订了不平等的《北京条约》以后,便成为一条界江。
朝阳下的北国大地,一切是那么的宁静与自然,只有海参崴一处显得分外的扎眼。百十公里外都能看到它的上空的滚滚浓烟,听到隆隆的炮声。
北京号战列舰的舰桥上,太平洋舰队司令林建章中将等人都拿着望远镜,紧紧的盯着远处的战况。
“报告!已经炮击两个小时了,各舰舰长请示是否换到左舷再开炮!”通讯参谋报告。
林建章中将放下望远镜,对着一旁的徐参谋长问道:“参谋长意下如何?”
徐参谋长回答道:“我看可以,两个小时里,我们已经砸了数百吨炮弹,根据侦察机回的信号,海参崴的大部分主要军事目标已经被摧毁。况且你看这海参崴都笼罩在浓烟之中了,我们已经无法看清目标了。这两个小时我们的舰队右舷不停的高强度射击,相当于海战的十几个小时的炮数,估计炮管都烫红了,适当的调换一下吧!减轻我们的损管压力也好!”
林建章中将点点头,命令道:“命令各舰停止射击,待浓烟消散后,再行打击。
若是现有可疑地为摧毁目标。允许编队自行开火。通知各舰换到另外一侧开火。别把炮管都打坏了!”
“是!”通讯参谋立刻给各舰通报。随后各舰停止了射击。
“左满舵!”北京号战列舰舰长孟幕少将命令道。
“是!左满舵!”舵手重复孟幕地命令后。将舵机打到最左面。
“满舵左!”舵手做完动作后。回答道。
“两车进一!”孟幕少将命令。
“是!两车进一!”轮机长回复
随着命令的下达,战舰以最慢度在附近兜了半圈,回到原来的预定炮击位置,不同的是,这次是左舷地全部舰炮对准了海参崴。
孟幕少将拿起话机,命令道:“全舰注意,左舷各级舰炮做好攻击准备工作,听后命令,右舷各炮位官兵立刻打扫各自管区。”
“真他娘的痛快!”北洋水师代提督林泰曾放下望远镜后,兴奋的骂道。从一开始炮击,他就一句话都没有只是紧张的看着海参崴的战况,知道这时舰队停止炮击,他才停止欣赏。
“是啊!贵舰队的火力实在是太猛了,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这么一会儿,脚都麻酥酥的。过瘾,太过瘾了!”刘步一边说着,一边又是柔耳朵,又是柔腿的。
阿穆尔山北麓的山脚下,海参崴的唯一6上公路上。
一群群地海军6战队官兵正扛着沙袋子,在公路上、附近的制高点上筑起一个个的阻击阵地,架起一挺挺的马克沁重机枪。
而在阻击阵地三百米外的地方依次排放着几十门克虏伯行营炮,虽然没有战事,但是从士兵们的一丝不芶的态度上来看,都处于临战状态,丝毫没有懈怠之意。
不过与之大相径庭的就只有一处地方了,那就是海军6战队指挥部。
此刻司令官林则嘉上校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嘴里磕着瓜子,而他地身边正是珲春守备永山,以及他的跟班顺溜。再旁边的就是6战队的指挥部一干参谋了。
“拜托,永山大人,请您不要在我身前晃来晃去吧!我的眼睛都快被你晃花了。”林则嘉上校一边吐着瓜子皮,一边说道。
而永山则一边来回走着,一边看着远处的公路,听到林则嘉的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