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璃沫脑袋晕乎着,上下眼皮儿又像一对情浓中的情侣似的,你侬我侬的黏乎得厉害,闻言,她强撑着眼睛,盯着他好好睨一会儿,“瞎说,我的夫君不是长这样的,你不是我的夫君!你就是那个变态稷王凤凌羽,别以为你现在脸没那么黑,我就不认识你了!”
好嘛,她的话方才落下,凤凌羽的脸瞬间就又黑回去了,“你的夫君不是长这样的?那你的夫君是长什么样的?”
苏璃沫又醉又困,非常非常想睡觉,刚刚说太多了,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想说话了,只是强撑着大眼睛,戒备地看着他,抿唇不语。
见她这样,凤凌羽又是心疼,又是恼怒,“说,你的夫君长什么样的?是不是长成凤凌飛那样的?”
问这话时,他的脑子里又想起那一封被锁在柜子里的信
怒火一下子就湮灭了心疼,无视她眼里的防备害怕,霸道往前倾身,猿臂一捞,尽管某只醉猫很是努力地挣扎着,但还是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捞进怀里了,“沫儿,告诉我,你和小飛之间没什么事的,对不对?”
小飛
这个名字好久好久没有叫过了
苏璃沫再怎么挣扎也敌不过排山倒海似的浓浓睡意和酒精的作怪,没几下,她困乏地放弃挣扎了,瞪着凤凌羽的眼睛起初还有那么一点儿“凶狠”的意思,后来,也在睡意的席卷下,慢慢被湮没了。
挣不过他,就不想看他,把脸往他的怀里深埋起来时,凤凌羽听到她喃喃嘟噜着,“你是变态,我不告诉你。”
他哪里变态了?
凤凌羽十分头疼无奈,不过,见她好歹乖乖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不再张牙舞爪地煽他巴掌,说些让他火冒三丈的话,他的双眉,也慢慢舒殿开了。
伸手掀帘看了眼外面,见车夫还在邬都城内绕圈圈——这是他上马车前吩咐车夫的,马车不要停下来,一直绕着邬都城内几条平坦的大街一直走。
于是他淡淡的冲外面轻声说了句,“改道,去苏府,车子慢些,稳些,别太颠了。”
车夫喏喏应下,拉转马头,往苏府的方向小心冀冀地赶着马车
车厢里,安静而温馨。
凤凌羽垂眸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儿,以解这几日未能见面的相思之苦,“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想你了,这几天,你可有想过我?”
他伸手惩罚式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双眸里却溢满宠溺。
这才两三日未见,她的脸色又比以前好了些许,看来是虚子灵慢慢开始发挥作用了,她的身子这么弱,好在有虚子灵这颗十全大补丸在,应该不出三个月,她的身子应该就能恢复如常,小脸蛋儿会开始有肉,脸色也会莹白如玉,到时,她比现在更漂亮,更惹人注意。
现在这样瘦不拉肌的都已经开始引起男人的注意了,若是身子恢复后,越长越漂亮,岂不是
凤凌羽想着想着,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头又拧成一条麻花了。
特别是在想起小丫头酒醉中死活都不肯承认和他的关系,幽深的寒眸里那渐渐熄灭下去的火苗似乎又开始有了死灰复燃的迹象。
但在垂眸看到怀里的人儿这恬静安然的睡容时,这火终究没有再一次燃烧起来。
“小丫头,是你主动愿意跟我合作的,这一辈子你都别想脱离我的手掌心,听到没?”盯着她凝视了老半晌,凤凌羽弯下上半身,附嘴于她的耳垂处,细声低喃。
靠得太近了,他说话时嘴唇时不时会碰到她的耳垂,痒痒的,弄得她有些不舒服,抬手赶苍蝇一般的挥了挥,嘴里还喃喃呓语着,“走开,你不是我的夫君!不是你不是我的夫君”
好嘛,凤凌羽这英俊无比的脸,今晚都不知道黑了多少次了,可无论他此时有多火,他都不能对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