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丞设了快两屏的闹钟,白天的也就算了,有两个还是凌晨的,每个闹钟下也没有标签,她不知道他设这么多闹钟是要做什么。
陆曜丞出来看了一眼:“应该是早上关闹钟的时候按错了。”
丁泠追问:“那这些呢,你怎么设这么多闹钟,还有凌晨四点的。”
“那段时间我不是去美国了嘛,你又在国内,两边有时差,我就记录了一下你起床休息的时间,还有平时有空的时段,方便联系你嘛。就算不联系的话,记着这些时间,我至少可以知道那个时候你大概在做什么。”
陆曜丞说得平平淡淡,丁泠却感动得有点想哭。旧金山时间和国内差不多相差15个小时,她早上七点起床,他那边是下午四点,她每天都能收到他的早安;她中午往往要一点多才能吃饭,他那边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会陪着她聊天;晚上没有通告的话,七点左右她就可以收工回家了,那时候,他那里已是凌晨四点,却总是没有忘了问她是否已经安全到家;到了晚上,他总是叫她早点睡觉,过了十点就会说她该睡了,那时他那边差不多下午两点,反而是他比较有空的时候。
丁泠轻轻捶了陆曜丞一下:“你一定是故意的这么做的对不对?我以后都不想和你分开了。”
陆曜丞顺势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熟练地揽上丁泠的腰,语气温柔而宠溺:“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怎么会分开。”
俞莉莉觉得自己的内心在滴血:“丁泠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就问你一句话,宝贝儿,你还记得我是单身吗?”不带这么刺激她的好吗!
吃过晚饭,丁泠送走了俞莉莉。等回到家,陆曜丞正系着围裙在水池前洗碗呢,看到这样的画面,丁泠觉得心都跟着柔软起来。两人虽然还没有结婚,但她觉得他们已经和许许多多的夫妻一样,过着平凡而幸福的小日子。
丁泠忍不住走上去从身后抱住陆曜丞,把脸贴在他的背上。
她没有说话,就这样靠着他,陆曜丞也觉得很好。他正在洗碗,腾不出手来,就提醒丁泠:“是你主动抱的我,不许撒手啊。”
丁泠被他逗笑:“好,不松手。”
陆曜丞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水槽内的水潺潺流着,洗洁精摩擦偶打出了几个色彩斑斓的泡泡,他发现洗碗真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他一边洗碗,一边会忍不住低头,她的手就缠在他的腰上,十指相扣,那是最牢固的姿势,就像在诉说着她怎么都不会放开手。好容易洗完碗,陆曜丞转身把人抱了起来。
禁欲了许多年的陆曜丞,好不容易最近吃到肉,可禁不起任何撩拨。他喜欢的人的身体刚才正紧紧贴着他,感受着她身上的线条,闻着他淡淡的体香,他的身体自然有了反应。
陆曜丞将丁泠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流理台上的瓷砖冰冷,可他的身体和眼神却都是炙热的。他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随后渐渐下移,从眉眼,到鼻尖,最后落到唇上,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丁泠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的了,她只知道,他在她的身上索取,索取,不断地攻城略地,要把一切属于她的都据为已有。
直到听到隔壁乒呤乓啷的声音,丁泠才回过神来,从流理台上滑下来,红着脸去推陆曜丞。这时候,她的衣服都被解得差不多了,她斜眼看过去,正好看到她的内衣不知怎么挂在了水龙头上,几根带子垂下来,被窗外的风一吹,还微微飘动了几下。
这真是羞死人了!
他们现在是在她住的小区,不是陆曜丞住的独栋别墅,虽然比她一开始和俞莉莉和租的地方强多了,可是两家的厨房是挨着的,隔音效果根本没那么好。刚才隔壁把一堆碗筷放进水槽里的时候,她就听得清清楚楚,他们要是在这里弄出什么声音,隔壁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