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出了声,“图你好看说得过去,但那个破功夫又怎么可能在结婚前就知道啊?”
“什么叫‘破功夫’?天下女人,谁不盼着自己男人有这么一身的‘破功夫’?”林子航幽怨地瞪了秦雅芙一眼,越说越没正经的,“再者说了,婚前怎么不可能知道啊?不过是因为你不愿意,我尊重了你的选择而已。”
林子航挺直身子,委屈地长叹一声:“我老婆,何止结婚前不让我碰,结了婚后居然还忍心禁了我半年,这还不够,最后居然跑了五年”
“行了行了,不说了,”秦雅芙及时刹住了林子航翻旧账的抱怨,做了个总结,“我知道了,你说来说去,就是在告诉我,夫妻生活和谐对两个人的感情影响是很大的,对不对?这个我同意,只不过,这毕竟却不是全部要素好不好?另外还有相互的信任c理解”
“当然了,不理解c不信任的话,我早该跟你急眼了,”林子航拉下脸冷哼道,“平时都看不见人影的伪君子,偏偏那么凑巧在你去公园的时候就遇上了?”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去公园是,是为了见他?”秦雅芙睇向林子航的眼神变了颜色。
“傻瓜,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存着那心思,”林子航笑着揉了把秦雅芙的头,解释道,“不过是感觉好笑,这伪君子为了你,可是煞费苦心啊”
“你,你说,他是故意的?”秦雅芙吃了一惊。
“不知道,反正挺巧的,他这段时间待在省城的时间并不多。”林子航的语气淡然了许多,提到这个人,他能够保持住不再急赤白脸的,都已经算是修炼得提升一个层次了。
秦雅芙垂眸,想起兰海军说的那些胡话,至少表达了自己到现在为止,在他心目中,依然是不同寻常的,而且不可否认,他们之间,如果没有这么个合适的时机,自己真的是不太可能跟他说上话了,难道说
“哎呀算了,无所谓了,”秦雅芙想了半天,不得头绪,终是摆了摆手,“他都要去上海展了,不管存了什么居心,我以后见着他,绕道儿走就是!”
“是吗?你舍得?”林子航冷笑,“雅芙,你身上的软肋太多,人家要想抓住易如反掌,所以,从今以后,尽量不要自己单独出门,而且去哪里,也”
“你又来!”秦雅芙有些心烦地拨开林子航缠绕自己头的手,坐起来,身子靠到了床头上,对上他略为受伤的眼神,心有不忍,只得重又温和了语气,“唠唠叨叨的,像个老太婆,成天想着怎么看着我,多没劲呀!”
“我觉得挺有劲的,看着你,是我的特权,也是我的乐趣!”林子航一张脸腻腻歪歪地凑了过来,在秦雅芙伸手挡着脸时,不费吹灰之力地按住她的后颈,任由她左躲右闪,照旧亲得欢快。
“你,你怎么这样啊?说话就说话,别老是动手动脚的!”秦雅芙郁闷地训斥,却又半点儿作用都不起。
“我没妨碍你说话呀,你想说什么没能说出口吧?”林子航已经欺身而上,整个儿压住了秦雅芙,手上自然不会闲着,即使没打算大白天就做点儿什么坏事,可是她的衣领还是被解开了。
“你,你不觉得,你,你这样子太欺负人了吗?”秦雅芙吭吭哧哧地抗议着。
“不觉得,我喜欢看你在我面前无能为力的可怜模样。”林子航说的理所当然。
秦雅芙却忽然记起兰海军之前提醒自己的那句话:“你只是柔弱,而不是软弱”
这柔弱的人,到了霸道的人手里,自然而然地,不就软弱了吗?
“想什么呢?”林子航察觉到秦雅芙的走神,不由得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质问道。
“想,想我是不是你的傀儡?我是不是一定得事事必须服从你的意愿,你要我往东,我就不可以往西。”秦雅芙咬咬牙,狠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