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时,她也担心过会出事 。
所以,第二天上午,杜母看到儿媳妇在院子里洗衣服时,特意教育了儿子几句,让他适可而止,以防到手的鸭子飞了,可惜,杜泽是个蛮人,却也狡黠,他冷笑道:“那个女人自以为是的把柄握在我的手里,她有什么脸反抗?”
杜母听了,仔细一琢磨,忍不住满脸的得意:“怎么样,还是妈的招数管用吧?就这么一个把柄,足够她一辈子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
“嘿嘿,妈,您说,我这是不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杜泽睨着眼睛望向外面曲线玲珑的女人,心头的喜悦毫不掩饰,这个女人让他品尝到了人生中最大的乐事,而且,乐此不疲,应该说,他是有着虐人的变态心理吧。
“你们得了什么便宜,卖什么乖呢?”后进来的杜父看到妻子和儿子满脸的奸笑,心头一沉,他从最初发觉儿子看向秦素梅眼光里不纯粹的情愫开始,就替这个女孩子感到悲哀,自己的老婆孩子,自己最清楚,只是可惜,他却是爱莫能助。
“能有什么?现在这不是小泽的蜜月期吗?咱们得对小梅好点儿才是,你去把婚宴上剩下的鸡汤再煲煲,让她多喝点儿,好早点儿给咱们添个大孙子,小泽啊,你也得努力呀!”杜母的声音很大,大到穿过敞开的窗子,直接传进院子里忙碌的秦素梅的耳朵里。
秦素梅正在用力拧干一条床单,双手的青筋都突起老高,更别说手指关节早已经被搅得泛白,酸麻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一般了。
这样的日子,委实让杜母洋洋得意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杜泽去秦素梅的娘家接了媳妇回来,看到鼻青脸肿的儿子时,杜母恼了,当晚罚秦素梅在院子里跪了半宿,任谁也劝不住。
后来还是杜泽不忍心,把身子都冰凉僵硬的秦素梅抱进屋里。
自此,杜泽再没有挨过大舅子的揍,可他竟也有所收敛,不再一味打骂,偶尔地,还会有跟秦素梅有说有笑的时候。
日子莫名平静了许多,杜母是个闲不住的人,看到儿子c儿媳妇太平了,她又开始盯着自己的丈夫,总觉得丈夫看儿媳妇的眼神有问题,所以,还是会东一言,西一语地没事找丈夫的茬儿。
好在杜父能忍,杜泽也慢慢被妻子的柔情所感,有了些护妻的想法,倒也没容母亲掀起波澜来。
如果大家一直都这么安分下去,秦素梅是认了命跟杜泽过下去的。
偏偏杜泽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儿,消停日子也不过过了不到半个月,他在跟狐朋狗友喝了些酒,又赌博输钱回来后,便再次暴露出无赖本性,又打又闹地折腾了一晚上 。
等到第二天早上,酒醒了,看到瑟缩在角落里的妻子,杜泽马上后悔了,痛哭流涕,指天发誓要改好。
秦素梅哪里有得选择?生活早已经凝固成一潭死水,不再有任何可值得期翼的东西存在,为了不让家人惦念,她除了隐忍,一再的隐忍之外,还能怎样?
其实隐忍也可以成为习惯,这是秦素梅跟杜泽过久了以后才懂得的道理。
以后的日子,时好时坏地恶性循环着,周而复始,看不到希望,秦素梅后来再见哥哥,也就不敢再提自己的遭遇了,那原不过是细心的嫂子发现端倪,才露出的破绽,她以为自己再小心些,应该可以避免的了。
只不过,亲人间的关怀又岂是随随便便瞒得下的?于是,秦素梅的哥哥嫂子愈加频繁地叫他们夫妻去家中吃饭,甚至有一次还留妹妹住了宿,其目的自然是希望她能够过得快乐点儿,但愿她能够少受些伤害罢了。
杜泽不糊涂,也明白自己做的过火之处,所以,每一次去秦家,都表现得积极主动,殷勤有加,再加上秦素梅自己的认命,尽量都赶在自己身体状态好些的时候才敢回哥哥家里,这样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