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要当面对质,如果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必须保证以后不要再胡说八道!”
老太太怎么想,怎么别扭,她觉得林子航实在太过分了,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给妹妹安上如此恶毒的罪名。
“知道了,相信她会给您一个合理解释的。”林子航语气淡淡地应着,心中却是不以为然的,不用想,他也知道,那个女人肯定有办法为自己正名,好在他的目的不是为了拆穿她,也没必要在这方面多费口舌。
老太太气鼓鼓地率先回到病房,却发现妹妹果然没在病房里,不由得对林子航的话信了那么一分,当然,她并不死心,反而回过头来看着林子航,商量道:“她应该去打水了,还没回来,要不,你先去办手续,等她回来,我带她去找你?”
“不行!”林子航摇头,“她可以等我们出院后再回来,但是我有几个紧急的问题,必须现在问,否则,就别怪我没办法达成您的愿望了。”
“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干嘛非要我现在去找她?”老太太有些着恼,但是看看时间,都八点半多了,又实在不甘心,只得叹了口气,摆摆手,“哎呀,算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妈,发生什么事了?你要去找谁?”麻醉药过劲后,刀口很疼,产妇难免面色憔悴,当她看见婆婆带着个陌生男人走进病房,神情又那么奇怪,便虚弱地问了句。
“哦,没事,没你事,你好好休息吧,小刚呢?”老太太被问得有些心烦,又不好跟儿媳妇发脾气,就转移了话题。
“他去打水了。”儿媳妇看婆婆不大高兴的样子,不敢再多嘴,只是老实回答道。
“嗯,知道了,刀口疼了吧?好好歇着,等缓缓就得溜达了,唉!”当听说儿子去打水了的时候,老太太的心情又沉重了许多,看来自己刚才自欺欺人地为妹妹找的借口又没站住脚,所以,明明看到儿媳妇不舒服,她也没什么心情多管她,只随口叮嘱了一句。
“等等!”林子航叫住转身要出去的老太太,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阿姨,我不想追究她的责任,既然我老婆已经平安生下了孩子,我就不再计较之前的事了,只不过有几个跟她关系不大,但于我来说,还有用的问题需要弄明白,麻烦您跟她说一下,只要她坦白告诉我,我一定不会为难她,更不会让您着急的。”
林子航觉得有必要解除老太太的心里负担,毕竟没有成为事实的伤害够不成多大的罪责,他又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出来,只不过从她的反应上,倒是可以看出她的心肠还是比妹妹要善良一些的。
“行,我一定会找到她的,你等着!”老太太的眼神比之前要坚定了许多,将心比心,自己儿媳妇刚刚生产完,还一脸的虚弱呢,想象一下,如果自己妹妹当初真的做过恶的话,那个被迫流产的孕妇得多难受啊?
病房里另外两个病床的人,有认出林子航就是那个处于舆论中心的官二代来,难免疑惑重重。
不过,人都是背后逞能的本事,面对本尊站在门口默不作声,却是没胆子过去搭话的,最多就是用眼神偷偷交流思想,胡乱猜测着。
林子航乐得没人搭理自己,只管想着自己的心事,真是想不到被人催换房间的结果,竟可以令他明确一桩他早有答案,却缺乏验证的旧事,即使他没有更近一步的打算,可是,既然那个人做都做了,暴露出来也是早晚的事吧。
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老太太的妹妹虽然诚心躲避林子航,但是没想到那么凑巧,竟会被人家抓个正着,她是打算藏到林子航一家人出院后再出现的,可是,又怎么躲得开姐姐的视线?很快就被揪了回来。
林子航看到这个女人,心中愤恨,却也有着一丝酸楚的窃喜,他憎恨那个人,凭直觉也好,看是非也罢,他一直没有太确凿的证据来判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