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唐铭离开北山后,父亲唐生便一直被一种不安的情绪所笼罩着,这种不安就连唐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唐生的这种内心的不安所反映出来的恐惧就连老伴也已经察觉到了。
夜深了,但唐生依然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老头子,这两天你到底是怎么了,总是坐立不安的”?老伴最终还是不放心地坐了起来问。
唐生没有说话,掀开被子下了地,打开了灯,顺手点着了一锅旱烟‘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点想孩子了”?老伴继续问。
唐铭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将刚抽了两口的旱烟掐没,爬上床,关了灯说:“没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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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生的这种不安用他自己的感觉就是最近有人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不管自己是睡觉,吃饭,外出,这种被跟踪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唐生不止一次地采用走路突然停止,干活突然用手中的木棍猛地击打感觉隐藏在自己身后的影子,甚至有的时候会在睡梦中突然用手中的枕头直接摔打在窗户上,但所有做的这一些都没有让唐生从这种恐惧中脱离出来。
唐生并没有将自己的这种感觉告诉给老伴,因为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这种感觉影响到她的生活。
说也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唐生家中的老黑狗夜间竟然不时地在低鸣,这种低鸣在夜间听起来好像就是在哭泣,这种意外哭泣的声音最终还是引起了唐铭母亲的不安。
“老头子,我看是不是咱家的老黑生病了,怎么最近的叫的声音有些不对”?老伴看着最近一直少言寡语的唐生问。
唐生习惯地磕了磕手中的旱烟袋说:“没事,这老黑呀福大命大,跟了咱们都已经二十多年了,老黑是咱家的福星”。
“这老黑是咱们的福星,但老黑的这种叫声用咱们乡下的话说那可就是再哭,狗哭可是防主人的”。
老伴的话没说完,唐铭生气地说:“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快不行了呗”。
“死老头子,都这么大岁数了,说话还每个正型”。老伴埋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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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生虽然一直没能现有人在跟着自己,但他的这种被跟踪的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了,特别是到了夜深人静睡觉的时候,唐生有的时候甚至能够感觉窗外一直有人在看着自己。
为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想法,唐生在入夜睡觉前用筛面的筛子围着窗前轻轻筛落一层薄面。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唐生趁早起来便到窗外查看,果不出所料,窗前的薄面之上竟然出现了一串脚印。
出现的脚印并不是唐生所惊讶的原因,让他所惊讶的是这一串脚印竟然是有来无回,而且从脚印所映出的鞋底印竟然没有任何纹理,或者更加准确地说,这双鞋从各种迹象来说,并不是当今现代人ri常所穿的鞋。
当唐生现脚印有来无回,突然在窗前消失了的时候,他猛地想起了老伴的安危,于是第一时间快步地跑回到屋里。
老伴依然在安静地睡着,没有生任何异常,这时唐生才彻底地松了口气。
唐生再次回到窗外,拿出墙角的扫把不露声sè地将窗前印记清理干净后,习惯地拿出旱烟袋装了一袋,坐在院子中间的方桌前‘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唐生多少还是对一些y阳之事有所了解的,想当初张刚被她已经故去的naai暗中照顾的事情就是唐生请来y阳先生做了些法事给送走的。
特别是当年唐生在末七给父亲上坟的时候又再次遇到了那位不知名老者点拨,所以现在的唐生对听天由命的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了。
唐生没有按照当初老者的告诫一家人安静地在北山隐居,但他目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