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竟然是帝京大学的学生,木暮良子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有没有搞错呀,在高中的时候你地成绩不是很烂吗?你是怎么考上帝京的?”
雷隐逗着她说:“我是那种平时成绩不好,但是在考试的时候就有超常表现的选手,这叫爆发力。怎么样,想要签名吗?”
木暮良子满脸不忿地说:“鬼才信你的话,像你这样的家伙竟然可以考上帝京那种名校,其是太不公平了。”
“喂,这是什么话,什么像你这样地家伙?看来妒忌中的女人果然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切,谁妒忌你呀?告诉你,我男朋友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很厉害吧?”
“那关你什么事?”
“他是我男朋友啊。”木暮良子不由得大声说。
“意思是说,假如有一天你违反校观的时候,他可以罩你并帮你掩饰罪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还算有点用处。”
“你……”
爱子有点不满地说:“喂,你们还打不打牌呀?”
村岛麻美微笑看着他们。而葵仓爱则偷偷地注视着那个人。
这时,直子从二楼走了下来。
雷隐看着她说:“小鬼睡着了吗?”
直子走到他旁边坐下,“已经睡着了。”
雷隐温言道:“伤口还痛吗?”
“不痛了,只是好像有点痒痒的感觉。”
“那就好,表示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
从他充满关心意味的对话中,木暮良子这才想起在两年前他跟爱子的姐姐就巳经是一对情侣,想不到两年过去了,岁数相差了六年的两人竟然还在一起,而且他们之间有一种令人很舒服地温馨感觉。
忽然,木暮良子十分惊讶地问:“直子姐姐,你受伤了吗?”
直子回答:“没什么。只是上个星期地震地时候不小心被玻璃划伤了一点而已,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划伤了哪里?”木暮良子实在看不出来她的伤口在什么地方。
“背后。”直子指了指肩膀后面地地方。
木暮良子看过去,果然看到那里隆起了一点,显然那里贴了纱布。
爱子心有余悸地回忆道:“我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地上一滩地血,吓了我一大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是姐姐从医院里打电话给我,我已往报警了。”
雷隐不由得有点内疚。当时他还在荒岛上面帮忙填着坑。虽然这种事谁也想不到,但是如果自己还在东京的话,至少有一半机会来这里。也就是说,至少有一半机会可以保护她不受伤。
似乎察觉到什么,直子甩右手握住他的一只手,然后向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到众人都没了打牌的心思,爱子说:“不打了,我们逛街去吧。”
其它几个女生对这个提议没什么意见,她们本来就是约好去新宿买衣服的。
而直子因为有伤不想出去。雷隐则像这几天一样留在家里陪她。
走出公寓后,木暮良子咋舌道:“真是想不到,两年没见,那家伙竟然考上了帝京。这已经可以划为十大不可思议事件了。”
葵仓爱忽然开口说:“我觉得,源内同学能考上帝京并不是那么不可思议地事。”
木暮良子奇怪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因为源内同学一直给我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我倒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太不了的。不说这些了,爱子、麻美。我男朋友知道你们还没有boyfriend,所以想找几个不错的男生跟你们联谊看看双方合不合适。听说个个都是大帅哥喔,你们想不想参加?对了,到时小爱你也一起去吧,反正你也没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