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将整副家当穿在身上。有人随便一件衬衫就显得很自然顺眼。所以头发长短这个问题也是如此,主要还是因人而异。”
“可是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留美娇嗔道。
“我以前说过什么?”雷隐有点愕然。
学长有时是很可恶的,老是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他一定忘了,他以前说过长头发的女孩子比较好看,所以自己才特意把头发留长的,可是他现在又说这种话。少女气呼呼地想到。
“那我明天把头发剪短好不好?”少女试探着问道。
“随你喜欢好了。不过从我的角度来说,好像有点可惜,其实这样挺好看的。”雷隐把她那垂到腰际的长发挽起一缕细细把玩着。
“骗你的啦,我留得这么辛苦,才不会去剪掉呢。”少女忽然十分开心地向他做了个鬼脸。
还搞不清楚她刚刚为什么哭成那样,而她现在又开心成这样。望着她可爱的鬼脸,雷隐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理解这些小鬼们的心思。算了,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这是雷隐一向的做人宗旨。
“呃,留美,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嗯。”少女像猫一样慵懒地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看着怀中的少女并没有一点要松开他的意思,雷隐苦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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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真是损失惨重,尤其是那件新买的阿曼尼西装。不知干洗的话还能不能救回来。”武田长叹道。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件西装,等你出殡那天我会跟你家人讲,叫他们把它穿在你身上一起下葬的。”吉川冷笑道。
“你这混蛋敢再说一遍。”武田气得跳起来。
“喂,你们两个很吵呀。”正看著书的雷隐把头抬起来。
“都是这家伙撩起来的。”武田气愤难消。
雷隐看了吉川一眼,发现他的眼中有些红筋,看起来好像一晚没睡的样子。
“吉川,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你自己好好想清楚。”雷隐淡淡地说。
吉川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起来,“你说得没错,只是我还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我是不是很贱?人家越不想要的却越要送上门,感觉自己像个拙劣的推销员。”笑声中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虽然很想同情你,但总觉得你的口气像个怨妇。”
吉川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那家伙怎么了,今天好像有点怪怪的。”武田走到白石明的身边小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体内荷尔蒙间歇性地分泌过盛而已。”白石明回答道。
“什么意思?”武田继续问下去。
“如果是女出现这种症状就叫发春,而男的就叫发qing。”白石明脸色如常地说道。
武田差点大笑出来,赶紧用手捂住嘴,样子十分搞笑。
几个人正说着话的时候,雷隐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雷隐就说完了电话并挂了线。
“我出去一下,你们走的时候记得帮我锁门。”雷隐在玄关处一边穿鞋一边说。
“你以为我们是白痴吗,竟然连这种小事也要特别提醒。”武田有点不满。
“你们比白痴还要可恨,至少他们不会在别人家里打架。”雷隐对两人曾经为了成村晴子而大打出手,最后把他的公寓搞得像台风过境一样印象深刻。
“快滚吧,无聊的家伙。”武田向他比了比中指。
在雷隐的驾驶下,重型机车像蛇一样左穿右插,逢车过车,十足一个飚车狂一样。在开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后,雷隐来到了郊外一处很僻静的地方。
最后,他把车停在了一间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