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等人眼巴巴地看着他,让他觉得好笑:
“好了,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起身鸡皮疙瘩。我先睡一觉,晚上再说。”
当天下午的时候,边境某县外办主任在边防军人的陪同,将‘特务’带走。当然少不得又得询问李思明又一遍。不久,又有数位带着红袖章的人进驻到连队。还在补觉的李思明被人叫醒,说连长有请,连睡觉都睡得不安心。
“报告!”李思明在门外报告,里面好像有不少人。
“进来!”是连长的声音。
“李思明,这几位是师部革委会同志,他们有几个问题想了解一下,你要好好配合。你们好好谈,我们就不打扰了!”连长和指导员离开会客室。转身时悄悄地给李思明一个眼色。
这四位都是穿着军装的,一位戴眼镜的男子,一位中年妇女,也是戴眼镜的,他们俩像是领头的,另外两位看上去很年轻,像是记录员什么的。
“你叫什么名字”眼镜男开口问道。
“当然叫李思明。不是你们叫我来的吗?不是叫我,那我回去了。”李思明很不爽,装模作样要回去。那位年轻的女记录员嘴角明显带着笑意,只是不敢笑出声来。
“严肃点!”中年妇女拍桌子道。
“你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一遍。”眼镜男问道。李思明老老实实地说了一遍,今天说了两遍,这一遍说得更流利了。
“你是说,只是碰巧遇到苏联特务?”眼镜男问道。
“是的。”李思明心里一咯噔,有点不好的预感。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全连那多人都没抓到,你一个就能碰到?”中年女一脸鄙夷,脸上就差没有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无巧不成书嘛,只是被我赶上了而已。”李思明申辩道。
“哼,老实交待你们接头的目的。”眼镜男厉声问道。
“什么接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李思不甘示弱。
“李思明,别以为你们演的苦肉计,我们不知道。你们千方百计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保护你这个隐藏得很深的特务,我们的政策你是知道的,说出你潜伏的目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
“哼,那我问你,你怎么懂俄语。据我们掌握到的资料,你是从未学过俄语的。这一点你怎么解释?”眼镜男自以为掌握了证据。
“我自学的不行啊。”李思明心里想到自己表现得太大意了。
“据苏联特务交待,你们谈得很融洽啊。”眼镜男继续问道。
“这个嘛,我这是从思想上麻痹苏联特务,想挖出有价值情报。”李思明解释道。
双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了半夜,李思明才被放回。李思明拖着疲倦的身躯,往回走,他妈的比宰狼还要累。
回到宿舍,徐大帅等人还未睡下,见李思明回来,全过来嘘寒问暖,让李思明无比感动。
“妈的,这帮家伙,就知道捕风捉影!”张华骂道。
“小声点,隔墙有耳。”徐大帅小心说道。
“是啊,这帮家伙见风就是雨,你要小心点,不要被抓住把柄了。”袁候也低声地劝道。第二天,杨月过来了,她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当然少不了徐丽的按摸。
“昨天有人来找我,问我那天晚上的事。”杨月说道。
“哦,他们工作蛮细致的嘛。”李思明笑着道。
“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在乎。人家还为你担心呢。”
“谢谢杨大小姐的关心。”
“说真的,你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有什么用,咱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