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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点点深入。

    漆黑的卧室,那副凌乱而暧昧的场面却讽刺而深切的刻在她脑子里,越是靠近床榻,她的拒绝更是强硬,甚至张口咬了他。

    男人低低的闷哼过后,禁锢她的手臂反而越紧,百折不挠的吻着她,“我没有碰,只有你”

    她是敌不过他的,身体还是被狠狠压进床褥里。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衣服c皮带几不可闻的摩擦。

    阳台的窗户依旧敞开着,夜里的风微凉,肆无忌惮的钻进来。

    那种久违的感觉席卷全身,她不自觉的蜷缩身子,却不愿发出任何声音,双手死死抠着他坚实的臂膀。

    那时候她竟然还冷然一笑。

    他真的好了,是下午那个女人的功劳么?

    一次又一次,温热气息在黑夜里不间断的蔓延着,夏夜越晚,越此起彼伏。

    从进了那个房间,她就不知道时间几何,更不知道分针又走过了几圈,本就酸痛感冒的身体被榨干最后一点气力。

    隐约里是听到了他低低的声音,“不是我不愿找你,并非刻意冷落,我一直去医院”

    沐寒声的嗓音,低醇c黯哑,断断续续,抵在她耳边不顾她是否听得见。

    知道他伤了他,也知道她这一次是冷了心,可他悔了,放不开走不了。

    一个夜晚,房间里不曾开灯,不曾关窗,任由夜风蹿来又去。

    房间里的凌乱和暧昧在翌日清晨昏暗的光线里逐渐显露,床上的男人圈着怀里蜷着的女人。

    这时候大概只是清晨五点。

    傅夜七醒来时,头疼欲裂,身体一动,更是晦涩疼痛,微微侧首看到那张棱角分明的五官,柔眉却狠狠蹙了一下眉,闭了眼。

    没有过多的停留,她已然起身。

    从忍痛穿衣到悄然出门,也不过三两分钟,不忘拿上自己的包。

    走廊和电梯间都只有她一个人,拧着眉,从顶楼到一楼,跨出那一步,终于松了一口,忍着身体上一切的不适匆匆离开。

    她想,应该去买点感冒药,可是打的离开,瘫软到不想动弹分毫。

    直到包里的手机在雾蒙蒙的清晨忽然震动,清晰的击在她神经上,伸手快速去翻找手机。

    盯着那个来电,傅夜七微微的愣。

    “喂?”之前才刚和秋落通过电话的,这样再来一次,想必不是好事吧?她想。

    果然,电话那头是蓝修压抑低沉的声音,隔着话筒都能感觉到的愤怒,“她有没有跟你联系?”

    连称呼都省了。

    她愣了一下,秋落么?

    片刻,傅夜七才开口:“昨天打过一个电话,怎么了吗?”

    出租车略微拐了个弯,安全起见的司机按了一下喇叭,把蓝修的话盖了过去,傅夜七只好又问了一遍。

    等听清了蓝修的话,她才忽然拧眉,“你说什么?”

    蓝修不说话,却是傅夜七气得骂了他一句:“你什么时候竟然也变这么混蛋?”

    不论什么情况,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强迫。

    可气归气,她努力压下身体的难受,“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出租车飞快的往傅宅而去,不过五分钟,她再次出来,之后次子直奔机场。

    从她离开酒店,到进入机场,整整算下来,也不过两个小时。

    七点的天还没大亮。

    酒店里的男人醒来,手臂搭着的地方拱起,却没有温度,他终于猛然清醒。

    深邃眸子骤然打开,睡意全无。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一毫她的气息。

    抓起电话给她拨过去。

    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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