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道:“唐尹芝看过了?”
鲁旌摇头,“还没有。”
沐寒声才摊开修长的手指,“东西给我。”
鲁旌赶忙朝身后的人伸手,那人地上一封略微发黄的信封,沾了一些污黑,还被折叠过多次而不成型了,到现在找不到匿名投递者,监控还在查。
打开来,沐寒声看到那歪歪斜斜的字体时皱了眉,又盯着那个古旧的内存卡,古旧到好似上个世纪留下来的。
捏着信封,他第一次踏进探望唐尹芝的隔离室。
唐尹芝看到就笑了,“我就知道你会来。”
可沐寒声神色温冷,拿了内存卡,将信封里那张纸递了过去。
从纸张被唐尹芝拿在手里开始,沐寒声鹰隼般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的脸,犀利无比。
初看到开头的字体,唐尹芝是没任何反应的,可是越到后边,她忽然睁大瞳孔,指尖越来越紧,“不可能!”
她忽然抬头看向沐寒声,“你哪来的?!”
沐寒声骨感的指尖挟着那个内存卡在她眼前晃了晃,看着她惊恐的眼神,嘴角勾了勾,很冷。
“这根本就是让人捏
就是让人捏造的是不是?!”唐尹芝已经坐不住了,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一脚划过地板,声音十分刺耳。
男人伟岸的身影也立了起来,淡淡的一句:“看来都是真的。”
原本,他只是当做有人关注这个案件到正义爆发,随后捏造的匿名信。
沐寒声刚伸手要把信纸拿过来,可唐尹芝猛然抓了过去,死死捏在手里。
沐寒声淡然一句:“这只是备份,你若喜欢,就拿着。”
说罢,他真的起了身,实则,那就是原件,起先他不当回事,并无备份。
唐尹芝听了他的话,看着他要走,忽然抓着窗户,“沐寒声!你爸已经死了,他的所有朋友都没了,这都是假的!”
他停下脚步,略微侧首,看到了被她扔下的纸团,竟是弯下高贵的身躯把它捡了起来。
沐寒声脸色的神色那么淡然,哪怕提到了他逝去的父亲也没变一下。
他的确是不在乎的,逝者已矣,时光太久远,早已忘了那些感触,他只略微抬起黑眸,“证据齐全,其余的是法官的工作。”
“等等!”唐尹芝又尖声一句:“难道你不想知道你母亲怎么死的吗?”
沐寒声终于眯起眼,昂贵的皮鞋缓下来,迈出去的步子收回,转头看她。
如果知道了,她能回来么?
不能。
所以他不必知道,不该去打搅那个人。
唐尹芝睁大眼,就那么看着沐寒声转身走了出去,如此淡然,他真的这么无情?面对自己母亲死亡真相都无动于衷,世界上有如此冷血之人?
心一截一截的凉下去,她要怎么办?
傅夜七被众人的热情拖住,而且他们定的地方不是什么饭店,而是会所,吃喝玩乐一应俱全,真是操心她的终身大事。
坐在角落看着董事们请来助兴的服务,她有些无奈,又觉得好笑,她像是急需男人抚慰么?还是很像嫁不出去的人?
“傅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到了她跟前敬酒。
她收了随性放着的腿,略微侧身看去。
好一张英俊到妖孽的脸!
“你是?”她微微眯起眼,她没喝多,但看到这么一张脸,难免眼前一亮。
“您好!”他好看的唇一动,态度很恭敬,但没有被人当小白脸送到她面前的那种低微。
大概是他太好看,傅夜七多看了两眼,只听到他说了是谁的侄子,然后听他说:“听说傅董时常投资电影,我也喜欢电影,但演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