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一听,这话味道不对呀,骂道:“卧槽,你特么什么意思啊?”
听这家伙嘴里一直在冒粗话,赵青云也有点来气了,便说:“你想成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这还能是什么意思?
隔着衣服碰一下就要三千,这“卖”的也太贵了吧。
娇娇气得花容失色!
“真是欠抽啊,哥们儿!”宝哥恶狠狠地说:“你特么一进来,眼神就不老实,老子们早就看你不顺眼。你还别不服气,没让你赔精神损失费,算对你客气的了。”
赵青云也不客气了:“哥们,闹了半天,你们就是想讹人呀?”
“讹人?”宝哥冷笑道:“你特么算什么东西,老子们讹你,说好听一点,那是看得起你。”
赵青云有点上火了:“喂,哥们,嘴巴放干净点。”
“哈哈!”宝哥向身边的娇娇张开嘴,笑嘻嘻地问:“娇娇,你帮我看看,我嘴巴干净吗?”
娇娇笑道:“嗯,宝哥的嘴巴很干净的呀。”
“听见没有?我嘴巴很干净。”宝哥怪笑了几声,恶狠狠地说:“快点掏钱,老子没时间和你磨牙,那边还有好几个哥们还等着呢。”
这话相当于就是威胁赵青云,他们还有同伙。
没想到赵青云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说:“既然你们想讹人,那我还真得跟你们说道说道,你们凭什么说她裙子就是我碰脏的。”
这个时候,喝得有点微醺的刘越回来了。
刘越去卫生间,主要还是因为酒喝得有点多,有点急,快撑不住了,一进去,就趴在洗脸池子里吐得一塌糊涂。
吐完了,洗了把脸,刘越感觉稍稍清醒了一些,从卫生间回到座位边,就看见了宝哥与赵青云的争吵。
“怎么回事?”刘越走上前,问赵青云。
“哟呵,好靓的小妞啊。”宝哥兴奋地打了一个呼哨。
刘越皱起了眉头,没有理会宝哥的无聊,又问娇娇:“你们干什么?”
娇娇凶巴巴地说:“你朋友把我裙子碰脏了,我要他赔。”
刘越低头看了一眼,不屑地一笑:“赔就赔呗,就这么条裙子,能值几个钱呀?”
宝哥跳到刘越的面前,叫道:“什么?你说得轻巧,值几个钱?三千块,少一分也不行。”
“哼哼,三千块?”刘越厌恶地退后了一点,冷笑着说:“一看就是地摊货,:“陶哥说过我好多次,女孩子不应该和别人打架的。”
“我回头跟跟陶哥说,你打的不是人。”赵青云笑着说。
“哈哈,小云子,你说得太对了。”刘越很开心地笑了起来。
听到宝哥的惨叫声,酒吧里一阵混乱。
这时,有好几个家伙骂骂咧咧地从侧面冲了过来。
“谁?谁?谁特么不想活了。”其中一个穿着短袖t恤的家伙,指手划脚地挥动着右手,手臂上纹着不知道是老鹰还是母鸡的玩意儿,装腔作势地叫嚣着,一看就是一个冒充的黑社会成员。
宝哥一只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指着赵青云和刘越,惨叫道:“昌哥,在这呢,就是这一对狗男女。”
呼啦啦冲过了四个人,把赵青云和刘越围住了,拉开架势准备群殴。
酒吧里无关的人立即闪出了一个地方,很多人并没有离开,远远地站着看热闹。
借酒撒疯的事儿每天都少不了,经常泡酒吧的人把看别人打架也当着是个乐子。
马上就有好戏看了,酒吧的看热闹人围了两三圈,圈外看不到的观众还像青蛙似的一蹦一蹦地往里面看,还有一个男青年抱着女朋友举过头顶,偌大的一个舞池被围了个密不透风,空气似乎快要被挤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