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铃铃!”
赵青云破天荒地头一次没按时起床,而是被电话铃声惊醒了,他头疼欲裂,费劲地睁开眼,才现自己躺在了家里的床上,至于昨晚上是怎么回到家的,完全记不起来了。
老爸老妈已经出摊去了,家里空无一人,阳光隔着窗帘,照得屋里亮堂堂的。
赵青云挣扎着坐起来,抓过手机一看,已经快十点了,打来电话的是刘越。
“喂,越越!啊哈”赵青云懒洋洋地接听起来,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小云子,昨晚上跟谁一块儿折腾过头了,这会儿还还没睡醒呢?”刘越特鄙视第说道。
“越越,你别诬陷好人哦,我能跟谁折腾啊?!”互相调侃习惯了,赵青云不以为意,也顺嘴抱怨了一句。
“哼,你爱跟谁折腾跟谁折腾,关我屁事!”刘越炮火连天地问道。
“呵呵,人民警察,注意素质!”赵青云笑道。
“少废话,你在哪儿呢?”
“在家!怎么啦?”
“你,出来,江边,十七号码头见!”
早先临江市的6路运输不够达,货物人员的进出大多靠水运,相对比较繁忙,沿青莲江每隔一千米左右便建有一个码头,编号从客运站开始,依次一号c二号地往后排,排号越大的离市区越远。
后来青莲江上修建了好几座大桥,加之高公路和铁路逐渐达,对水路运输的依赖度越来越低,码头渐渐失去了货物周转的作用,大多改为他用,而像十七号码头等几个距离市区很远的码头,基本上处于废弃状态,平时人迹罕至。
刘越怎么非要选这么个鬼地方见面呢?
赵青云奇怪地问道:“越越,这地方怪瘆人的,干嘛呀?”
“小云子,你胆子那么肥,大半夜的水下扒皮都不怕,大白天的还怕一个十七号码头么?”刘越嘲讽了一通,不容置疑地吩咐道:“半个小时内赶到,否则,有你的好看!”
“好吧!”挂了电话,赵青云穿衣起床,简单洗漱了一把,出门买了碗面,打了个的士,往十七号码头赶的时候,就便也算吃了早餐。
“唰唰唰!”
十七号码头,江风吹着小树林。
赵青云下了车,爬上江堤,就看见刘越站在江滩上,穿着便服,少了几分英姿飒爽,多了几分妩媚嗯,好像不是,还是英姿飒爽!
“哎,老婆,约这么个偏僻的地方,想干吗呀?”赵青云嘻皮笑脸,迎上去,开了句玩笑。
“臭流氓!”刘越骂一句,猛地跳起来,狠狠一拳打在赵青云的脸上:“闭上你的臭嘴!”
刘越这一拳用尽了全力,赵青云毫无防备,只觉眼前星光乱闪,脑袋中像钻进了千万只苍蝇一样“嗡嗡”地响,等星光散尽,才现自己已经躺在了沙滩上。
论体格和身手,赵青云与刘越想比,并不处于绝对的下风,但是,由于猝不及防,加之身体状态不良,突然遭到刘越的全力袭击,赵青云来不及招架,才被一击而倒。
赵青云懵了,摸着下巴,叫道:“越越,至于么,不就是开了句玩笑么?”
“混蛋,你个臭流氓,臭无赖,谁爱跟你开玩笑?”刘越扑上来,不由分说,对着赵青云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赵青云小心护住几个要害部位,稀里糊涂就被揍了个晕晕乎乎,躲闪了几下,见刘越疯了一般,并没有停止暴力行为的意思,忍不住叫道:“越越,你疯了?再打,我还手了啊!”
“你还有脸还手?你个臭混蛋,臭流氓!”刘越冲着赵青云,噼里啪啦又是一通乱拳。
“警察很了不起是吧?看招!”赵青云火起,先警告了一声,躺在地上来了一个旋风腿,将刘越扫倒在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