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钟父说一声,哺食过后我们几人商量一下婚事事宜。”
“老丈请便,麻烦老丈了。”
望着老货郎匆忙离去,范父疑惑地问:“主公,老丈何事那么急啊?”
“哦,是冶铁场的事。”张松接着便将今天冶铁场发生的一切对范父与李山说了。
“这事不可以缓一缓吗?”范父道,“这事哪有主公的婚姻大事重要啊。”
张松笑了笑,他可不能说比婚姻大事重要,因此他只能回答:“这事很急,也很重要。”
“既然主公这么说,应该就是很重要了。”范父道,“对了,主公,你让我制作的独轮车已经有了眉目了,我已经制造出了样车,找个时间送来给你过过目。这几日忙着编竹篾帽子,就忘了跟你说这事。”
“行,把独轮车推回家来吧,让大家都看看。”
“行啊,只是这几日我想专心操办婚事,还是等婚礼结束后吧,你看呢?”
张松不由自主地皱了一下眉头,他想了想,冶铁场建成可能还要一段时间,独轮车也不急着用,便答应下来,“行啊。”
不知不觉间,天就已经黑了,范新在厅里点燃了火烛,招呼范父与张松、李山回厅里坐。
“我知道主公安排的事情都很重要,也很急,但是现在人手不够,只能先办好主公的婚姻大事,毕竟婚姻大事是主公一生的大事,更是希子一生的大事,马虎不得,如果留有缺憾那就一生的遗憾了。”也许是觉察到了张松刚才的皱眉,范父语气格外平缓地向张松解释。
张松猛然醒过神来,是的,婚姻大事更是希子一生的大事,而且是关系到自己在青松谷的立足,确实马虎不得。
张松向范父行了礼,道:“伯父,我受教了。伯父只管去操办婚事,其他的事情等宋君招收新的人手过来就好了。”
范父忙向张松回礼道:“当不得主公如此大礼。”
两人行礼与答礼之间,饭菜就已经上了几案,只等人齐就可以开始哺食了。
“宋君你回来了,辛苦了。”
随着范母的问候,宋配带着一身的尘土出现在了厅里。张松与范父、李山都很高兴,三人站起来迎接宋配。张松招呼范母为宋配拂去身上的尘土,李山则接过了宋配手中的包裹。
宋配坐定,面露羞愧地对张松说:“宋配无能,愧对主公,未能招收到人手。”
“哎,宋君哪里话,招收人手的事也不是一天就能做好的,况且现在是春耕之时,人手紧缺,更是难招。即使今天没有招收到,明天也可以招收嘛。你已经辛苦一天,不要多想,晚上好好休息。”张松先是一愣,紧接着宽慰宋配。
“是啊,招收人手的事不急,可以先放一放,这几天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我去忙。”老货郎闻声走进屋里道。
“老丈说的是主公的婚姻大事吧?”宋配问老货郎。
“正是。”
“这确实是大事,我今天特意买了几匹绢作亲迎之礼。”宋配用手指了指李山从他手中接过来放好的那个包裹。
“亲迎之礼买好了,那就太好了。”钟父的声音从门外传到了厅里。
“就等你了,看你能不能从烧酒坊里抽出时间来,为主公操办婚事。”范父把钟父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身边,同时问道。
“没有任何问题。”钟父拍着胸脯道。
“这样吧,具体的事宜我们吃过饭以后再谈,大家辛苦一天也饿了。”张松招呼大家落座吃饭。
“好的。”大家都点头同意。
哺食是在几名少年对张松婚事的议论声中结束的,哺食结束后,几名少年也不愿意去睡觉,而是坐在堂下听几人安排婚礼。
“亲迎之礼本朝向有定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