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岚!“张松同样紧紧地抱住了妹妹。
“晓理呢?”好一会儿,张松放开了妹妹,高兴问道,“你怎么认出我来了。”
“一开始我也不敢认大兄,只是后来我看大兄的身影,觉得应该就是大兄你。晓理大兄在袁士大兄家里。”
“怎么回事?怎么会到袁士家里去了?还有这两天你们到哪去了,那些腊肉又去哪了?”张松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大兄,飞龙盗到城里来了,他们抢了许多东西,杀了好多人,烧了很多房屋,袁士大兄的父母都被杀死了。”晓岚一脸恐惧,“我与晓理大兄昨天就去袁士大兄家里帮助为他父母办理后事,由于没有什么东西吃,我们就把腊肉提去了。”
张松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便为晓岚介绍了于心之与陈甲,晓岚很有礼貌地向于心之与陈甲问好。
“我们一起去袁士家里吧,收拾好东西,到时你跟我一起离开永平县。”
袁士原来的家是一片废墟,现在只是在原来的地方清扫出一块地方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窝棚,窝棚里只有晓理c袁士c范新与钟贵在,没有其他人。几人见到张松一开始都没有认出来,然而当张松一说话,几人就认出来了,便高兴地都上前见礼,庆幸张松还好好地活着。
为几人介绍完于心之与陈甲后,张松与于心之c陈甲都向袁士表示了哀悼。
“尊君与尊母都安葬好了吗?”张松关切地问袁士。
“昨天在范新与钟贵家人以及晓岚c晓理的帮助下安葬在了城外。”袁士眼里噙着泪水。
张松又安慰了会儿,问道:“县城现在为何没有人守着啊?”
“县令杨兴都不见了,县衙也被飞龙盗洗劫了,世家大族都只顾躲在自己的壁垒里保存自己,一般的百姓埋葬亲人都来不及,还有谁去守县城。”钟贵回答。
“主簿c主记室史c游徼与贼捕掾等人呢?”张松听说县衙被洗劫了,大为惊讶地问道。
“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追捕你的人中只有一个人在今天回来了,事后也只在城外找到几具追捕你的人的尸体,其他人都不见了。”范新看了张松一眼,“现在世家大族都在说,飞龙盗是在杨县令带人追捕你的时候进城的,飞龙盗是你预先带来埋伏在城外的。”
“是飞龙盗,那就对了。”张松想起了那天晚上,他正是趁这个机会逃脱了追捕,只是没有想到那是飞龙盗来袭,不过,即使想到了,他那时也只能逃走,不可能返回去送死。
听了张松的回答,范新几人便沉默了,就连晓理也不说话。
“你们放心,我肯定不是如世家大族他们所说的那样。从飞龙盗窝里逃出来时,我就已经杀了他们的二首领及其余几名部众,还伤了他们的三首领,我与飞龙盗之间已经有深仇大恨。”张松平静地说。
范新c钟贵与袁士明显松了口气,都轻松地笑了起来。他们虽然知道张松不太可能与飞龙盗勾结,但现在城里传言甚嚣尘上,让他们不得不担忧,现在张松亲口否认,他们就有一种云开见日的感觉。
“你们有李山大兄的消息没有?”
“据说是被杨县令给抓起来了,关在牢里。”范新的语气也不是那么肯定。
“县衙现在也没有人吗?”张松希望确认这一问题。
“没有,我从那里经过时县衙的大门打开了,但是不见人影。”袁士很肯定。
“那永平县官吏的家眷呢?”
“杨兴来的时间不长,没有带家眷,唯一的一名婢女那晚被飞龙盗杀了,而其他官吏的家眷又不住在县衙。”范新解释道。
“于君,我要去县衙一趟。你们去不去?如果不去就留在这里等我。”张松对于心之与陈甲说。
“去,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