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看我的!”张松搂着那女子腰的手微微地用了用力,安慰道。
“没见张松过来啊,你是哪一位啊?”
说话间,马匹已来到了城门处。城门处两人手持长刀上前,一人举着火把,高声喝问的是举着火把的那人。
张松跳下马来,大踏步向前,来到那三人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么?”举火把那人惊呼。
还没等持长刀之人反应过来,张松的白腊杆子已将两人的长刀击落。三人还要反抗,张松几招便将三人都打翻在地,动弹不得。火把掉在地上,由救张松的那女子取得。
“将城门的钥匙拿来!”张松用白腊杆子抵着一人的咽喉喝道。
“不,不,不在我这里。”
“我们没有钥匙,钥匙在游徼那里。要有县尊的手令方可取得。”举火把的那人抢着说。
“甚好,城门还未开,我们快去守着城门,不要让张松出了城,明天便可细细搜查。”游徼带人远远地出现了,还未到城门就高喊。
张松心中大急,手中的白腊杆子用力地朝举火把那人击去,“乱说,快交出来!”
那人吃痛,大声惨叫。叫声被游徼等人听见,游徼与贼捕掾便一马当先赶过来。
“诸君,不要走了恶逆张松,否则,便与其一同治罪!”
“张君快来开城门,城门未上锁!”那女子走到城门前查看了一番,惊喜地叫道。
张松暗责自己糊涂,古代的城门与城墙主要都是防止外敌入侵,而不是防止城内人员,一般来说是不上锁的,只是用门栓闩了,再由人把守就是。他竟将前生的经验带到这个时代,形成了思维定势,白耽搁了许多时间。
恼恨那举火把之人的狡猾,张松朝他的左臂狠击了一杆。
“你去牵马过来!”张松对那女子说,自己则跑到城门处,取下门闩,用力地将城门推开。
城门已推开,女子已上马,然而游徼与贼捕掾却已到了眼前。后面的大批追兵也已经追上来了,燃烧得正旺的火把照得城门一处亮堂堂的。
“快点上来!”那名女子勒马原地踏步,焦急地催促着张松,只待张松上马便可冲出城门,逃脱追捕。
来不及了,一旦被拖住,根本就没有办法脱身,只能赌一把了!张松即刻做出了决断,他迅速将手中的白腊杆子掷向了游徼,同时口中暴喝一声:“掌心雷!”
那声暴喝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游徼与贼捕掾浑身一哆嗦,立刻停住了脚步,掉头就往回跑。其他人一见,有的伏倒在地一动不动,有人则跟着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快跑,掌心雷来了!”
趁此机会,张松拉着那女子的柔荑,跃身上马,那女子不失时机地策马往城外奔去。
好一会儿,城里诸人才反应过来。
“上当啦,没有掌心雷,快追!”
于是,一群人又呼啦啦地转身朝张松追来。
城外一片漆黑,根本无法看清楚路,张松与那名女子只能信马由缰,任由马匹自己往前奔走,不敢稍加约束,只是策马加快速度。然而一马两人,加上奔跑至今,马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速度越来越慢。
城里的追兵举着火把,拼命追赶,距离张松与那名女子越来越近了。
那女子焦急了,她更加用力地鞭打马匹,让马匹跑得更快起来,然而无论她如何鞭打,马匹还是跑得越来越慢。
“别打了,马儿累了!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吧,夜黑,躲起来很难找到的。”
“嗯。”那女子顺从地勒住了马匹。
“杀!”
正在张松准备翻身跳下马来时,身后近处突然一声喊叫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