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说,我将告知阿姐,由阿姐定夺。”首领说完就招手让陈甲过来,让陈甲回报那名妇女。
“还请首领亲自走一趟,确保转述无误。”见首领让陈甲帮忙转述,张松害怕陈甲说不清楚,误了事,急忙提出自己的意见。
“不必,陈甲是我们之中记性最好的,只有他能原原本本地将你说的话转述给阿姐听,我不行。”首领摇了摇手说,“不信,陈甲复述一遍,张松你听听。”
陈甲便将张松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让张松惊异的是,陈甲不但一个字不漏地复述了张松的话,就连语气也模仿得惟妙惟肖。
首领挠了挠后背,见张松再没话说,便挥手让陈甲离去。
陈甲离去后,首领转身便向人群走去,没有给张松搭话的机会,想必是那妇女也就是他阿姐早有交待吧。
回到人群后,首领笑颜逐开,他与一些精壮男子握手,还用手亲昵地拍了拍小孩子的脸蛋。看得出来,这个山谷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和谐。
不知人群中谁说了什么,整个人群哄然大笑,首领也跟着笑,笑了一阵便咳嗽,咳得腰都直不起来,就像是一个久病的病人。
张松一个人孤伶伶地立于草地正中,随着太阳渐渐移向天空的正中,他的心也慢慢地焦急起来。
“长上,陈甲回来了。”
远处一人飞奔而来,正是陈甲。
“怎么样?阿姐怎么说?”
“夫人让你照常行刑!”陈甲气喘吁吁地说。
“不可能!你根本就没有跟夫人报告!”张松大怒道。
陈甲也不生气,他喘了口气说:“夫人就知道你不会相信,让我也转告你几句话。第一,人以前无恶行,未必以后无恶行,人心易变。第二,所杀之人虽该死,但你不应该以恐怖的力量致人以死地。第三,刀剑矛弓虽为杀人利器,但危害有限。最后,只怕未等到掌心雷用以平定胡患,而胡人已掌握掌心雷。”
这不是陈甲一个属下能说出的话,必定是那妇女告知陈甲的。这真是个固执的三八,真是死脑筋!张松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这下你没有话可说了吧?”首领上前问道。
还能有什么话说呢?还有什么能让那妇女打消那个念头呢?眼看刀斧手就要走到跟前,张松异常焦急,脑筋极速运转,只是非常遗憾,他一时没能想到什么好的办法。难道真的要交待在这里?张松两世为人,第一次真正感觉到了绝望。
张松看了一眼首领,这一眼看到了首领脖子处有几颗斑疹,瞬间张松联想到了许多,那妇女今天突然生病,首领今天就像个病人,首领刚才不停地抓挠,还与人群中许多人接触。
“有!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想不想你阿姐的病很快就好?”
“你真会治病?”首领狐疑地问。
“是的,我是大夫,而且你阿姐的病只有我能治。”张松语气非常肯定。
“不用了,我阿姐刚刚才发病,也不是很严重。你休想以替我阿姐治病换来生命。”首领犹豫了半天,最后决然地说。
“你可以不在乎你阿姐的生命,但你也不在乎这里所有人的生命,全天下人的生命吗?”张松提高声音说道。
草地上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眼睛看着首领。
“我们这里只有我阿姐c我以及我外甥生病了,关其他人什么事,关天下人什么事?”首领大怒。
张松根本不理会首领的怒气,他接着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原本应该只有你外甥一人得了这种病,昨天你阿姐才得,而你是今天才得了此病的。”
“是又如何?”首领脱口而出,但刹那他就想到了什么,神情惊疑起来。
张松淡淡地看着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