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盗贼确实有再次攻城的打算,光天化日之下,必定有人报到郡里,郡里的援兵一来,盗贼必定得退走。”
杨兴沉吟未定,这时李氏家族与王氏家族中的来人均上前对杨兴说:“县尊,此事不妥,我们反对县尊如此行事。”语气很是强硬。
杨兴虽然对李氏家族与王氏家族中的来人的强硬有所不满,但终归还是同意不将石道交给飞龙盗,“罢了,盗贼今天要石道,明天不知道又会要谁,任凭盗贼一天天要下去,城里的百姓总有一天会被盗贼要完,我这县令又有何面目与百姓相见,传我的命令,告诉盗贼要人没有,只管攻城,杨某必与永平县城共存亡!”
“谢县尊!”石道感激涕零。
“县尊仁慈!”周围的百姓齐声高呼,拜倒在地。
杨兴两手虚扶,笑着对百姓说:“快快请起,保境安民是本县职责所在,当不得大家如此大礼。”
“嘀嗒,嘀嗒。”城外又传来了马蹄声,一骑盗贼飞奔而来。
“时辰已到,请问杨县令考虑得如何?”盗贼这次直接与杨兴对话。
“保境安民是杨某的职责,城里的每一个百姓都是我的子民,我爱惜之至,岂能交给你们这些匪类!”杨兴面对盗贼,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
“那你们等着!”那骑盗贼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盗贼营地就传来了大声的喧哗。城墙上的众人都紧张起来,张松也不例外,虽然他从种种迹象估计盗贼不会再次攻城,但是人心最难测度,说不准盗贼转念一想又要攻城呢?
片刻之后,有五骑盗贼再次来到城墙外,其中最为高大的一人策马上前几步,喊道:“我们并无害石道之意,只是听闻石道大夫之名,想请他为一病人治病,还希望杨县令将石道送出,我们必将遵守此前的诺言,也将保证石道的安全。”
杨兴也看出盗贼无意再次攻城,语气也就强硬起来,“此事没得商量,希望你等速速离去,否则,待郡里援兵到来,你们将无路可逃。”
城外那名高大的盗贼退回原地。此时,盗贼营地再次传来喧哗,有人斥责,有人吼叫,还有人哭泣。
城墙前的那五骑盗贼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在回头张望,神色中有诧异。
不一会儿,盗贼营地飞奔出一骑,来到城墙前,兴奋地向城墙前的五名盗贼讲诉什么。
“把人都带上来!”城墙前先来到的盗贼大笑道,“杨县令,你先别急着拒绝,看看人再说吧。”
“把人带上来。”报信的那名盗贼一边策马回奔,一边大声喊道。
张松心里突然生出不妙来,待到盗贼营地的那五人露面后,他的心就开始往下沉。当能看清五人的面孔时,张松的心沉到了谷底,那是他的母亲c弟弟和负责瞭望的三名好友!
“杨县令,以五换一,如何?否则我们就只能杀了他们五人。如果你不救这五人的话,以后就没人替你瞭望了。”那名高大的盗贼再次出列高喊,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随着那名高大盗贼的高喊,盗贼强迫五人跪在地上,并拔出了刀架在五人的脖子上。
张松的三名好友范新c钟贵c袁士与母亲c弟弟都大声哭泣,口里不停地喊着救命。城墙上张松好友的父母都大声地喊着自己儿子的名字,眼泪直流。喊了片刻便跪伏在杨兴面前,央求杨兴救自己的儿子。
张松也走到杨兴面前,跪伏在地。杨兴脸色阴晴不定,对张松说:“怎么,难道你也想让本县送石道出去,换你的亲人回来吗?”
“万万不可!”李氏家族中的来人急忙上前大声阻止,“家祖正有病在身,需要石道大夫医治。”
“那我们儿子为保县城出力正在受难,难道就能不救吗?”跪伏在地的一名妇人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