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地说道:“果然是亲兄弟呢?真血脉相连,你给他的香烛就要,要是我的,他就不要呢!”
瑜王看向庆王说道:“三哥,大哥已经死了,我想你今天来这里,也是和我一样吧!”
“和你一样?什么和你一样?哼,我可是和你不一样,没你那么厉害,巫蛊之术呢!也亏你能够想得出来,做得到。我看我以后得小心你了,省得你哪天抓到我的把柄,也给我弄那么一个巫蛊之术,那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庆王不满地说道。
“是啊,是有些人得小心了,这满城的风雨,可不就是某些眼高手低的人搞出来的吗?三哥,你说一个人虚伪可以虚伪到什么样的程度呢?”瑜王还击道。
雨越下越大,没有人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瑜王回到马车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身上都是泥巴和青草,脸上也有很明显的拳头的瘀伤。
当然,庆王的也不例外。
“王爷,你怎么全身都是泥浆?”庆王的护卫看到自己的主子一身泥浆,十分吃惊地说道。好在他身上的泥浆盖过了他脸上的瘀伤,否则只怕那些护卫以为是有鬼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走……”庆王当下说道。他的骨头传来隐隐的作痛,这个四弟的拳头确实不是那么好吃的。不过,四弟应该比自己惨,要知道自己可是练武之人,虽然揍他的时候只用了七八分的力气,可是足够他痛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一辆乌棚马车在雨中从建业门口驶出,和瑜王的车驾擦肩而过。
乌棚马车前,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老翁用鞭子打着马,往南而去。
马车里坐着一个白衣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和两个小男孩。
“师父,我们就这样走了?”楚风撩开马车的门帘回头望着大雨当中的建业,心有不舍地说道。
“你是舍不得你建业的父亲,还是舍不得建业的繁华?”白离问道。
“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难免会有感情的。”楚风当下忍不住白了白离一眼,然后说道。白离将他偷出来的时候,给李普留了一封信,就说是楚风拜他为师,他要带楚风回鹿门学艺之类的。
“感情?哈哈,风儿,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你趴在那个李普的身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真的好笑,哈哈……还有,你的那句:‘我要吃冰糖葫芦……不给我吃,我就不吃药!’更让我觉得好笑,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如此幼稚?”白离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笑。平日里老气横秋的楚风,竟然有那么孩子的一面。
“我……”楚风当下无语,心里面猛地骂白离,还不是因为你随便把我扔到农妇家里,害得我差点丧命,就算后来我被人救了,我总不可能表现得太过于成熟吧?我只是八岁啊,我要是表现太过于成熟,别人会怎么看过?
这个时候,楚风发现无言也撩开车帘看着远去的建议,知道他也心存不舍,忍不住说道:“无言,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
楚风说着用手抓住那个可怜的孩子的手,很认真地看着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感动得眼泪直往下落。
看到楚风这个样子,白离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说道:“照顾他,你先照顾你自己吧!他虽然不会说话,可是身体却比你好,你这个身体……太差了,回去,我得好好调理你,否则你过了三十之后,肯定离不开药罐子。到时候,一个病猫……这可大大地折了我们鹿门的面子。”
“啊……啊……”无言似乎想要说什么,可是没有了舌头,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你是说,你会照顾我的?对不对?”楚风忍不住说道。
孩子点了点头。
“师父,无言说,他会照顾我的,嘿嘿……”楚风开心地说道,“师父,以后如果我没有办法学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