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小王爷?”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的离谱了,那位侃侃而谈的家伙缩了一下脑袋,就不再说话了。那边是平静了,这边的姐弟俩却是惊讶不已。
“姐没有什么感慨的吗?”
“姐,这个人我们是不是认识啊?”
“姐,这消息太震憾了。乔大哥竟然已经结婚了,还做了丞相。”
“新皇游街,那些前来朝贺的各国使节还不需要人去招待啊。”
“你不怕人是会变的吗?也许将来姐姐和鹊儿也会变呢。”
“鹊儿放心,就算世上的人都变了,我们也不会变的,因为我们是相依为命的姐弟。”
等相互寻找的两人终于碰面的时侯,号角阵阵,新皇的队伍开过来了。惊hún未定的两人,条件反射的望着那个华丽而有气势的皇家队伍。
吃完饭,姐弟两人走出酒楼,外面人潮涌动已经褪去,街上已经宽敞了很多。春鹊忍不住的伸了一个懒腰,对旁边的姐姐说:“姐没意见啊?”
“关乎利益冲突,这是难免的。”
“明王府?那里已经衰败了。”
见弟弟认真而又坚定的表情,春蚕轻笑一声,保证似的说道:推开有些衰败的朱红大门,看着杂草丛生的偌大府邸,想着曾经这里的贵气和排场,春蚕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春鹊望着满目苍凉的府邸,不无感慨的说道:“我不明白,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就阻止吧,能死在你们手里,总好过命送在李萧逸的手里。”
“啊?”
“因为不甘心吧。”
“你呀,真是。”
“嘘,你小声点,这些话你也敢乱说,小心自己的脑袋。”
说笑之间,春蚕没注意到对面撞过来的人,一个趔趄,向后倒下。好在,春鹊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即将倒地的姐姐。待两人回过神来,朝那位莽撞的人望去时,两人都有这依稀的熟悉感。
“随便啊,只要你喜欢。”
“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中秋的祭祀,他会有所行动。”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苟且的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队伍走到最后,让春蚕意外的是,没见到那个和李萧逸形影不离的乔雨声。
“他在等,等李靳昶送上门。”
“这也不好说,太子才十四岁,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有啊。我的感慨就是,新的王朝,在这父子手里一定非常的热闹有趣。”
这句话刚落,姐弟两同时朝声音处望去,消瘦许多的李靳昶,一身白衣,飘飘然然的站在那里,缥缈的让人感觉很不〖真〗实。
“哦。这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就某些方面而言,他和沈天放是同一类型的人物。”
“他还活着?”
身为平民,无缘见登基的盛况,但新皇游街却是怎么也不能错过的。在拥挤不堪的大街上,春鹊一边小心的护着姐姐,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向。
“李靳昶。”
“谁?”
“可是事已成定局,不甘心又能怎样呢?”
望着春蚕姐弟担忧的表情,李靳昶抬手抚mō了一下春蚕的脸庞,微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他在哪里。”
“咦?姐连这都知道。”
“说的也是,既是宰相,又是首富的乘龙快婿,这样显眼的所在,李萧逸不会任其威胁自己地位的。”
“他奶奶的,今天怎么只见到皇上和太子,不见皇后和太子妃啊。”
“怎么办?这样的我是不稀罕这条命的,我只想报仇。”
“不过,以乔雨声对主子的了解,他们暂时还会相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