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 我往身后看,一道巨型鹰状蛊雕腾空而起,利爪如刃,在蛊雕下方,有道虚影,依稀看得出是个道士,手持桃木剑,姿态翩然,但每一招都带着浓烈的煞气。
蛊雕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叫声,朝着我们俯冲过来。
我本能的挥着左右去阻挡,随着我的动作,一道冷风吹向蛊雕,她停了半晌,又接着向前。
我们顺着朱雀门不要命的往外跑。
跑到内东城和内西城的分割轴线道路上时,身后归于平静,朱雀门缓缓关上,鹰形蛊雕消失。
白影拍着胸脯说:“我的天,我早就听说蛊雕有豹身和鹰身,没想到今天都见到了。“
身后的危机刚解除,荣家立马翻脸不认人,还要过来抢守城令,只是因为现在守城令印在我的手腕上,所以荣六爷和荣九爷的目标变成把我的胳膊剁掉抢走。
我抱着左胳膊,有些紧张。
韩正寰和齐洵挡在前面,眼看着就要打起来。
“那个我说一句,现在内斗是不是有些早”袁圆抱着大刀,说。
荣六爷和荣九爷对视一眼,有些动摇。
韩正寰和齐林收起架势。
“现在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出不去东岳城,你们就算是抢到守城令也没用。你们两个人又用不了。”齐洵说。
荣六爷和荣九爷往后退了两步,荣九爷说:“既如此,那就出去再说。”
说完,他们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转身往外走。
“韩正寰,咱们走哪个门出去”我问他。
“摄魂门。”他说。
我们到摄魂门的时候,已经有其他幸存的道士等在那里,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量怎么出去。
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摄魂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是个普通的门洞。
只是,等我闭眼一扫,差点没被吓的尿裤子,门洞上密密麻麻的吊着一片的脑袋,有男有女,但都是中年人,没有老人和小孩。
他们的脸朝着我们这边,眼珠会一起左右摆动,跟时钟的走针一样。
韩正寰牵着我的手,说:“别害怕,过去的时候无论听见什么声音,见到什么人都不要走神,只管一直往前走。”
“好。”这跟破解鬼打墙一个道理。
我跟在韩正寰后边,目不斜视,听着耳边的轻声细语,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这些鬼,对我这么个少女,居然用美人计,他要是用美男计兴许我还会走会儿神。
我正想着,在我们前头的一个道士突然笑了声,满脸温柔的笑容,摸着他脑袋旁边的一颗头,嘴都要碰到那人垂出来的舌头了。
“媳妇儿,你来接我了”
他这话刚说完,就见一根红绳从上面垂下来,圈住他的脖子,一拉一提,转瞬之间这人已经尸首分离,脑袋被吊在门洞上,成了那片头中的一员。
等到我和韩正寰从门洞里走出去,我后背已经被汗打湿。
齐洵他们在我们后边出来,也都是脸色惨白,尤其是夏梅,在她的脖子上还有一道勒痕。
白影说夏梅差点就被吊死,是齐洵把她救了下来,齐洵也因此断了一指。
夏梅一直在内疚的哭。
齐洵倒是云淡风轻,说:“没事,不就是一指,又不是一只手。”
出了摄魂门就是荣刘二家的地盘,他们显然早有准备,我们刚站定,就被人围住,他们也不为难其他的道士,就是冲着我们这一群人来的。
这次出头的不是荣六爷和荣九爷,是个老婆子。
那老婆子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她就是之前警告我不要管荣家闲事的那个老婆子。
她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