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前的最后一眼,我看见的是墙上,韩正寰严肃的面容。
“啊!”
背上一阵锥心的疼痛,我猛地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吊着,这种姿势在电视上看见无数次,真没想到有一天回落到我身上。
还不等我从刚刚的疼痛中缓过劲儿来,啪的一声,这次我感觉到是一根竹条打在我的背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吸着冷气,咬牙说:“兄弟,咱们先说会话,别动手,能用交流沟通的,就别用暴力。”
从我背后传来一声冷哼,然后那书画店的老板走到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你是组织的人?”
我一怔,我就说买个人皮扇子,他就知道我是组织的人?
见我不说话,他指着墙角,手里拿着我的扇子,“据我所知这扇子在二十年前落到了组织手里,他们能把这东西给你,说明对你很重视。”
我书包被扔在墙角,里面的符纸c朱砂什么的被弄的一团乱。
“你说错了,我在组织里没啥地位的。”我说。
他举起手中的珠片,面容阴冷,“没地位?没地位会给你这个?”
“关系,托关系”看着他手中的竹片又要落下,我大喊说:“我有着扇子是拖的关系,我姥爷给我拜了师父,这扇子是我师傅送给我的。”
竹片贴着我的皮肤停住,“你姥爷是谁?”
“陆长风。”我说。
他眼中闪过诧异,“那你的师父是谁?”
“杜红光。”
他打量着我,半晌脸上带了笑,“原来你就是杜红光前段时间收的徒弟。”
看着他这样,我松了口气,看来没压错宝。
刚刚听这人说话,我就觉得他有些仇视组织,我之前也听沐然说过,在好些个地方,陆长风和杜红光的名头要比组织还要好用。
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不过,他还是没松开我,“据我所知,组织现在正在开年会,你来这里干啥?”
我心思急转,半晌愤愤的说:“我看不过去,都是道士凭什么他们出尽风头,我姥爷就受尽冷眼,我听说这里出了件很大的灵异事件,我想要过来看看情况,如果能摆平更好,起码还能让我姥爷出口气。”
那男人似乎有些相信了,“这跟你买人皮扇子有啥关系?”
“当然有关系,年会的时候我在厕所听组织里的前辈说,在你这里能买到人皮扇子,很管用,我就想再买一个。”我说,就像个初出茅庐小姑娘,没啥心眼。
事实上,我虽然干道士有段时间,但心眼一直不够。
我觉得这是遗传,可是齐阳也不咋笨心好塞。
他笑了声,虽然还是不大信我,却没再打我,说:“等着,我去向老大禀报。”
看着他离开,我松了口气,开始四处打量,这里四面都是铁板,头顶上一盏灯,除了吊着我的绳子,就啥也没有。
而且,地上有些暗红色的东西,难道是血?
我的心突的一凉,杜芙还是我给狠狠的坑了。
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监控器,我也不敢叫她,只能踮着脚站着。
我已经记不得过了多久,门被打开,书画店老板笑着进来,对我十分客气,“真没想到你竟然是杜红光的徒弟,刚刚多有得罪。”
看着他一脸菊花般的笑容,我不由得抖了下,连忙说没事,问他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他摇头,把书包给我收拾好,但也不知道是他忘了还是故意的,我的扇子始终在他手里。
“你能到我这么小地方来,可就是贵客,刚刚老大已经交代,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他明天就回来。”
这是要把我给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