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姜馥仪有些害怕。
“我不知道。”姜馥仪吸了一口气,定定的看着这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孔。
即使她知道,也不会告诉他的,更何况,她现在根本不知道那个贱丫头在哪里。
若是知道她在哪里,她一定会将她抓起来,折磨的生不如死。
“说!”景牧忽视掉她眸子里的可怜无助,捏着她的下巴几近变形。
她感受到了他此刻的怒气,正一点点上升,她费力的念出这几个字来:“殿下,我真不知”
景牧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很快松了手,目光及向远方,平添一份哀伤。
他固然知道她没死,只是这么长时间了,却没有她的一丁点消息,他找了她那么久,那么久
“殿下,那日她让下人送了张纸条给我,骗我到河边,一直折磨我”姜馥仪越说越恨,恨的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口中之人拨皮抽骨。
“把那个丫鬟叫过来!”很显然,景牧只留意她的前半句话。
“殿下”姜馥仪犹豫不决。
“不然本王亲自去。”他眯了眯眼,眸子里的寒光看的姜馥仪心中一阵慌乱。
“奴婢叩见太子殿下”被传唤的丫鬟上前行礼。
“当日是何人给你纸条?”景牧也不废话,直奔主题,沉沉的黑眸盯着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丫鬟,那神情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回太子殿下的话奴婢不知”丫鬟的声音发颤。
景牧一脚踢在她胸口,那丫鬟瞬间被踢飞好远,嘴里还念叨着:“殿下饶命,那日奴婢并未见任何人,也不知纸条是从何而来,只是在脚边”
丫鬟将她所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她偷偷瞧了眼姜馥仪的方向,见她瞪眼看她,忙收回了目光。
为了不惹人怀疑,刚才那张纸条她早已吃进肚子里,看太子殿下愤怒的模样,想来是王妃惹到了她。
她虽不知给她纸条的是何人,但她愿意相信其上的话,她厌倦了待在王妃身边,如果有个机会可以早早结束这一切,她愿意去尝试。
“当真?”景牧生性多疑,自是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回太子殿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欺瞒殿下,若有半句隐瞒,将不得好死。”发出这么毒的誓也真是难为她了。
“你个贱婢”姜馥仪作势要去打她,那丫鬟躲了躲,旁边的人立即将这个举止异常的王妃拉了下去。
“来人,将王妃拖入永春宫,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违令者—杀。”
姜馥仪跌坐在地,怔怔的看着决然离去的男人,难以置信他的残酷冷漠,他就这么讨厌她,不肯多看她一眼么?
永春宫
不,她不要去那个鬼地方。
“王妃”两边的下人就要拉她起来。
“你们给本宫滚,谁也不许碰本宫”姜馥仪挣脱了他们的束缚,一个人自顾自的说着:“你们可知本宫是何人,本宫要让殿下砍你们的脑袋”
她笑着跑开,后面的人追着,将她死死的钳住。
“本宫才是太子妃,是殿下身边唯一的女人,也是不久将来的皇后”姜馥仪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头发乱糟糟的,像一团鸡窝似得。
她大笑不止,逢人便说自己是皇后,母仪天下的皇后
太子妃疯了,被太子打入了冷宫,又或者说,她早已不是王妃,而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弃妃。
这个消息不知怎么就传开了,传到了相府,沈碧清一听当下就恼了,任他太子是储君又怎样,她的女儿不是让她这么糟蹋的。
她喊了几次要去太子府见她女儿,此时也顾不上什么仪态了,相爷姜淮济劝了她好几次,说是太子不可得罪。
沈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