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猜出来么?回去查一查,参与那场战争中的御主,谁和你父亲走的最近,又是赢到了最后,这应该对远坂小姐并不难吧?”
远坂凛攥紧了手,一个名字闪现在她脑海,霎时全身冰冷。
“如果找到了那人,远坂小姐可以问一问,远坂夫人是怎么逝去的,想必,那位凶手一定很乐意告诉你的。”
千叶注视着远坂凛秀美的脸,想象着她得知真相的样子,似乎看着别人痛苦,千叶的心情异常的欢悦。
这世上本就痛苦居多。
哪有那么多欢乐的事。
就算有,那也不属于千叶了。
千叶派出了使魔监视远坂凛,得知她离开远坂宅跑去教会的路上时,千叶兴奋的从床上蹦起来,惊得泽田纲吉以为敌人来袭,手下意识摸向了枕头下的枪,待看清千叶兴奋的小脸和周围,才无奈的坐起身来。
“千叶,怎么了?”
泽田纲吉还睡眼惺忪,小姑娘已经蹦到了他的身上,捧着他的脸,撒娇:“纲吉,帮我个忙好么?”
泽田纲吉的睡意消去了一半,半揽着千叶的腰稍微一侧身就将小姑娘圈在怀里,暗哑的嗓音磨蹭着千叶的耳垂:“什么忙?”
睡衣的领口开了一大片,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膛,被千叶吵醒的泽田纲吉下意识伸手滑入小姑娘的睡衣,抚摸着柔滑纤细的腰肢,喉咙滚动发出疑惑的气音,性感至极。
“给我一批杀手,这几天我有用。”
泽田纲吉顺了顺千叶的长发,点头。
过了一会儿,千叶像说是去玩个游戏就走了,泽田纲吉开了灯,在沙发坐了许久。
患得患失的结果就是泽田纲吉对千叶的话总觉得对方还在隐瞒什么。
泽田纲吉翻开笔记本,点开音频。
“回去查一查,参与那场战争中的御主,谁和你父亲走的最近,又是赢到了最后,这应该对远坂小姐并不难吧?”
音频里千叶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柔软,然而那熟悉的恶劣昭示着这丫头又想出什么凌虐人的法子了。
一边听着音频,泽田纲吉一边看着关于上一次圣杯的情报。
第四次圣杯开始于十年前。
十年前?
那时候千叶应该在美国和白兰生活在一起。
可千叶对日本十分熟悉,甚至对圣杯都熟悉到很多都是情报也查不出来的。
她又瞒了什么?
泽田纲吉心里骤然生起一股烦躁感,捏紧了纸张,眸色深沉。
无法探知,无法掌控的不安定感,患得患失让泽田纲吉失去了冷静。
教会。
暗棕色的文件袋,封口的蜡印被刀子划成了两半。
言峰绮礼将纸张搁在烛台上燃烧殆尽,漆黑的眼眸寂静无波,后方的沙发上渐渐具现出一个人,金色的短发,穿着休闲服,优雅凌厉,如同高楼大厦里坐在顶楼的最高决策者。
事实上,吉尔伽美什在人类世界生活的这十年,因为某些兴趣,确实也建造了公司,公司上市,做慈善,搞投资,派对,旅游,一个成功人士尝试过的,吉尔伽美什都尝试过了。
比起十年前倨傲目空一切的英雄王,如今的吉尔伽美什多了点人气。
“绮礼没用我上次给你寄来的碎纸机么?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么古老的方式。”
好吧,或许言峰绮礼该庆幸这位英雄王没有直接说他老土。
“有些事,古老的方式更有效果。”
言峰绮礼注视着灰烬,满意的转身。
“如何?”
吉尔伽美什双腿搁在茶几上,喝着红酒,放荡不羁,俨然没有这是别人家的自觉,这个爱好不论多少年他都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