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竭尽全力。
一个吻,也能勾起翻天覆地的情动。
凤青伏在桃花肩上,大口地喘息。
桃花骨头发软,没有力气,软绵绵地窝在凤青身上,舔了舔唇,又拱着身子把鼻尖凑到凤青唇边,用力嗅了嗅。
“你喝了很多酒?”
“嗯。”凤青笑,眼里含情,覆了一层水光。
这情动后的模样,不似平日里的清冷,添了几分媚态,着实勾人。
桃花仰着头,便痴痴地瞧他,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凤青轻笑着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吐气。
“我醉了。”
声线迷离,带着酒后的沙哑,微醺。
三个字方落,他抱着她,倒在了雪地里,她躺在皑皑白雪上,他俯身便噙住了她的唇,没完没了地耳鬓厮磨
凤青爱酒,爱茶,爱黑白棋子与绯色的梅。
哦,从今往后,他嗜她成瘾。
“啧啧啧。”
千里之外的某棵树上,某人伸长了脖子,瞪大了视力顶好的眼睛,托着腮,好一番咋舌:“啧啧啧,战况堪称激烈啊。”
冷不丁
冷冰冰的声音:“你真无耻。”
二白:“”
真是隔三差五就听见这句话呀,耳朵都要长茧子了好吗?
她猫着腰跳下了树,哼唧了一声,不服气地说:“我又怎么了?”
对方看都不看她,一副你很无耻我不屑多看你一眼的嫌弃表情:“昨天你教师姐的我都听到了。”
不就是教了她几招快速生米煮成熟饭的骚操作吗,至于说她无耻吗?
二白装傻充愣,东张西望着回嘴:“我教了她什么?”
流零凉嗖嗖地看她。
又不吭声!
这感觉就像一个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还带反弹的,二白心里那叫一个堵,白眼翻起来:“你倒是说啊,我怎么就无耻了?”
流零用眼神瞥她,那眼神,赤c裸c裸四个字无耻之徒。
嘿,还盖棺定论了是吧。
二白觉得她要再不无耻都对不起这只孔雀的寄予厚望的目光了,想什么干什么,两只爪子一把勾住了少年精瘦的腰,就摸上去了。
她笑得流里流气:“这样?”
对方面不改色。
就不信了!
二白一踮脚,在少年嘴上啃了一口,颇为挑衅地斜眼少他:“还是这样?”
某人依旧是面无表情。
“”
这就打脸没意思了,二白撇撇嘴,松手后撤。
手腕突然被抓住
她倏地抬头,还没看清楚对方的表情,手被攥着用力一拽,整个人往一个硬邦邦的怀里撞了,她眼冒金星,只觉得天旋地转,风在耳边呼啸,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巨大的阴影便笼了下来。
咣!
后背狠狠撞了下去。
二白疼得龇牙咧嘴,磨牙腹诽:瞬移好了不起啊,瞬移好就能随便把人往床上按?还有,这床真特么硬!
“你”
瞳孔募地一滞,二白话还没说完,流零就压上来了,双腿直接扣住她整个下半身,他抓着她的手蛮力就按在了床上。
“”
嗷呜!好一波骚操作!
二白瞪着眼睛安静如鸡了,傻愣愣地看着一张美人脸越凑越近,他唇角勾起:“试试?”
从来不笑的美人,一笑,娘呀,美得简直犯规!
这孔雀怎么突然开屏了?居然还玩霸王硬上弓?果然面无表情刻板老实都是假象!二白敢肯定这是一只腹黑凤!
这是撩人不成,反被撩了?